齐晚用两只手把邵知寒左手拢住来回晃着卖乖说:“哥你渴不渴啊给你递水,你饿不饿啊喂你吃饼干,你困不困啊要不给你唱歌助兴吧!”
“别打扰开车。”邵知寒立刻冷酷拒绝,把被攥得黏黏糊糊手抽出来,还在齐晚袖子上蹭个干净。
“别蹭呀!露露姐说这是意大利高定丝绸衬衣。”齐晚小心翼翼拍拍袖子看有没有脱丝,句话秃噜完又觉得不该对金主凶,赶紧好声好气找补道,“这不是马上要去酒会撑门面嘛,晚上回来给你随便蹭啊。”
邵知寒:“……”
他握紧方向盘,早晚要教教齐晚怎说人话。
全世界阿哈尔捷金马也不过三千匹,像风幻这样血统尊贵又品相极佳更是有市无价,何况风幻还拿过奥运冠军。
这样马能赏,能借,但轻易不会转手。
当时邵知寒提出要买时候马场经理也直呼不可能,别想动他家老爷眼珠子。
但邵知寒就句话:“把今天视频给风老爷子看。”
经理听闻后大吃惊,他们风家老爷子向低调,这个马场也是挂在朋友名义下开,不会有人知道其中关系,可面前这人是怎看破?
秋天太阳落得越来越早,天边片红橙橙暖橘色。
酒会八点开始,庄园离市中心并不近开车也要两个小时,邵知寒提早带着齐晚出门。
他今天开辆黑色幻影,车厢内隔音效果极好针落可闻。邵知寒手握着方向盘,另只胳膊懒洋洋舒展开搭在齐晚背后座椅上。因为没有放音乐习惯,眼下他只能被迫听齐晚瞎哼哼,让本就不快乐路程雪上加霜。
从摇头摆尾“小鲤鱼模样真神气”到捏着嗓子嚎“图图刚买巧克力呢”,听得邵知寒太阳穴跳跳。
他赶紧掐着齐晚后脖颈打断,转移歌唱家注意力说:“以后没事可以去找风幻,它归你。”
邵知寒懒得解释,其实他也是猜,只不过知道风家家底深厚。当年风州坠马身亡后风幻就销声匿迹,据说是被个收藏家买走。这其中有什关窍邵知寒不清楚,但自己儿子心爱之马,风老爷子总不至于拱手让人。
虽然他没得到过父母疼爱,但大抵能推测出二。至于风家肯不肯割爱就要看风老爷子怎想,是让他儿子爱马蹉跎下去还是焕发新生。
最后算是被他猜准,交易达成风幻归邵知寒,平时还寄养在马场,齐晚以后愿意可以直接领走。
邵知寒说他只是不想看名马埋没。
齐晚感动不行,他CP真是太好,又好又壕,壕他想叫爸爸。
齐晚听见风幻俩字嗖下就坐正,什叫归他?他反应两秒后惊讶地捂住自己小嘴巴:“你你你你你……”
邵知寒看着前方,淡定地撸下卷毛轻飘飘嗯声。
这下齐晚可不淡定,这什时候事啊他怎不知道,离开那天他还抹眼泪,遍遍跟风幻说下次来看它,就差拉钩上吊百年不许变。
怎就归他呢,是邵知寒买?邵知寒买马干什?以后要投资他去参加比赛吗?
齐晚两只手在大腿上兴奋地搓着,屁股也跟着火样扭来扭去,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邵知寒:“亲爱哥哥,你怎做到?你到底花多少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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