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火邵鸿根本不给反驳间隙,像生意场上厮杀般威慑道:“邵知寒,最后警告你次,让那个小鸭子离开综艺,销声匿迹。”他冷笑声,“如果你定要任性,最好想想自己有没有筹码。”
手机中邵鸿声音并不大却充满威压:“知寒,房家酒会上你做过分。”
邵知寒身体本能样指尖颤抖着绷紧,声音却伪装得异常不屑,他嗯声。
邵鸿向不会兜圈子浪费时间,他直入主题质问:“突然这激烈,是在和们示威吗?你知道铁箭头事。”
邵知寒:“不难猜。”
邵鸿气息粗沉几分骂道:“安颂那个蠢货。”
再看,安颂那叶梗断裂处整整齐齐完全看不出拼杀之后植物纤维,说是指甲事先掐断□□成都含蓄,那得是拿刀切。
齐晚看着安颂睁大眼睛,微张嘴巴,似掩非掩又夸张颤抖手:……
他脸认真地建议道:“以后别演戏,真,不适合你。”
被拆穿安颂也不恼,脸不尴尬地撇开脸。
绷住,好,没绷住。安颂不知道被哪个词戳着笑点突然就笑。
他总是能战胜妈妈小绿梗啊。
齐晚觉得肯定是巧合,再来再来,邵知寒手机刚好响去边接电话,他继续斗志昂扬迎战其他人。
别人看齐晚捧绿油油叶梗都露出无法言说表情。因为每个人初始叶梗都是十根,中途不能再去寻找,所以大家顿时都捂严实自己宝贝梗,严禁某晚顺藤摸梗。
齐晚又拔几个人发现,好像只有他梗是绿油油鲜嫩嫩又粗又壮,也只有他连续被虐,只有他!
齐晚有点怀疑人生,这时候安颂默默凑过来,该他俩较量。
邵知寒下意识转头去看,透过窗户正看见烛光下桌边两人不知道在说什,好像还在笑。齐晚这个没心没肺家伙,别人对他分好,他就能把千分坏忘个干净。
邵知寒回过神说:“邵家事,不要再把别人扯进来。”
似乎是出乎邵鸿意料,他顿秒说:“知寒,你注意力太多放在杂事上,安颂什时候也能入你眼?”
每字都像千斤巨石压在邵知寒心上,他努力撑起精神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只是觉得这样很卑鄙。”
这句话彻底激怒邵鸿,他厉声呵斥道:“没你跟个小鸭子招摇过市不知廉耻!”
有人说笑能传染,尤其傻笑。本来就不聪明齐晚被传染尤其厉害,两个人突然就跟神经病样开始笑,谁也不看谁就给那笑。
齐晚憋半天腮帮子都酸,他拍桌子努力板着脸:“认真拔!”
“好。”安颂渐渐忍住笑,他无奈道:“你叶梗都是新鲜,太嫩太脆肯定下就断,真是想放水都放不。”
齐晚小手又拍桌子:“那真是谢谢你!”
另边,邵知寒接起电话,从看见号码那刻他脸色就沉下去。
齐晚像不记得之前怎着样云淡风轻地接招,虽然没笑但也没摆脸色,其实主要还是被杀麻。
他放弃挣扎样恹恹地别过安颂叶梗,看也不看稍微用力就又是啵儿声。
叹气。
“啊,齐晚,你好厉害!”
生无可恋齐晚突然被安颂喊嗓子,他看,嚯,断竟然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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