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脸越涨越红时候,齐晚福至心灵地说个字:“疼。”
邵知寒指尖抖松开他,齐晚眼睛亮,好脾气地想他哥果然不舍得。
邵知寒松开他后负气地平躺过去还扯着被子盖上,动作硬邦邦像块生气木板。
齐晚坐起来揉脖子,他觉得这个阴晴不定更年期哥哥真是太糟心。他只手揉着脖子,另只手滑下去。
小睡裤很短正好包着大腿根,齐晚掀开裤摆把手伸进去。
齐晚惊呼声来不及反应便上下颠倒被邵知寒不知轻重地摔在枕头里。
邵知寒把他双手压在头顶,另只卡在他脖子上手好像在微微颤着,那双晦暗不明眼睛里好像藏很多齐晚看不透情绪,他只知道对方看起来很生气,像要把他吃样。
邵知寒压在他身上体温烫像发烧,他声音嘶哑地问:“齐晚,你能不能有点分寸。”
齐晚睫毛颤下,邵知寒压得很近,剃须水薄荷味夹着温热气息扑在他脸上,又是那种又冷又热感觉,这次还带着点点纱布下溢出来药膏味。
齐晚明白过来自己被谴责,他拱拱脑袋愧疚地说:“对不起喔,忘你还是病人,那等你好再骑吧。”
齐晚跨坐在邵知寒腰上,把邵知寒双手按在人家胸口上,他眼尾傲气挑,大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气势。
床头小灯暗色光下邵知寒眸色愈发深沉,高挺眉骨和鼻梁都染上锋利,他哑着嗓子说:“下去。”
齐晚还不知道自己在雷区蹦迪,他以前见过学校里男生打完球起哄时就会把哥们压在身下逼着人家叫爸爸。
他也有样学样得势不饶人,摇头摆尾地晃着说:“你先答应背骑大马就下来。”
齐晚只是闹着玩并没下狠劲,他不松不紧地辖制着邵知寒双手,指节下面胸膛相接,能感受到比平时要大些起伏,齐晚觉得他抓住那截手腕有点烫。
余光全程围观邵知寒要炸,他太阳穴突突突跳着咬牙切齿问:“你在干嘛!
对不上炮捻只燃个,齐晚觉得邵知寒靠得好近好奇怪,他扭扭身子想滚出去,脖颈上手却突然加力。
那只手不容分说地禁锢着他,像要拓印柔软皮肉上每寸纹理。齐晚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皱起眉,刚才发脾气时红眼尾又浮起层水汽。
齐晚第次觉得眼前人很陌生,以前邵知寒也不好惹,但是是狮子俯视兔子那种威慑,巴掌能按死你但懒得计较,自己滚边玩去。
可现在邵知寒让他觉得像只皎月下狼,所有利爪都亮出来闪着寒光,只剩最后点点犹豫在压抑着。
齐晚不知道邵知寒为什会这生气,他能挣脱,他也不怕打架,但他不想跟个病号动手。
邵知寒喉结动下,修长脖颈绷起青筋,齐晚眼见对方白皙皮肤上泛起丝红,他指尖颤,心想该不会真生气吧
齐晚试探着卖乖又拿腰顶下小声催促说:“就骑下。”
邵知寒喉结又动下,被抓着手腕比刚才还要烫,齐晚感觉种莫名气场包围住他让他也有点坐立难安。
齐晚不想挨骂,灰溜溜地准备见好就收,但他刚想要下去时突然就被邵知寒挣脱后抓住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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