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晚有点犹豫:“亲爱哥哥,你重伤初愈又宿醉,咱们还是去攀岩馆比较合适吧。”
邵知寒哂笑声:“玩攀岩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
齐晚微笑,大自己六岁好不起,那还多训练18年该怎算。
路到仓君峰,峰顶有齐晚之前设置好保护站,可以直接穿好顶绳做保护措施。
邵知寒非常利索地安置好主绳和安全带,在前面率先出发。
邵知寒叼着电动牙刷出来:“愣什啊,会带你去攀岩。”
齐晚眨眨眼,直到坐在副驾上还在分神,昨天到底是谁做场梦。
邵知寒瞟他眼不轻不重地说:“昨天开车挺敢啊。”
齐晚想到撞篱笆这事突然心里凉,昨天邵知寒没开那辆日常迈巴赫,开是限量版劳斯莱斯幻影,粗略估计够在琼市再买栋别墅。
齐晚支支吾吾说:“那是情况紧急啊。”
齐晚摇摇头,没好没好,他像个提起裤子不认账渣男样庆幸,省得尴尬说不清。
齐晚抓抓头发开始说昨天事,不过把月色交叠下那段选择性掐掉。
邵知寒沉着脸听完,他目光落在齐晚红肿嘴唇上,本来就挺翘唇珠,现在更像涨满汁水果子。他问:“那个药效……没干什吧?”
齐晚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你自控力特别好,在洗浴间冲半个小时出来就跟没事人样睡。”
邵知寒点点头又挑眉问:“那你怎在这?”
道已经在旁边围观多长时间,他突然有点紧张,攥着袖口去看对方脸色好像没什特殊,没有不好意思,也没有生气,跟大多数时候并无二致。
看来药效没错。
齐晚试探着问:“你有没有哪不舒服?”
“没有,”邵知寒淡淡回,反而问他,“解释下?”
齐晚:“解释什……”
齐晚能看出来对方不管是攀爬、转身,还是引体向上,都很有经验。
他紧跟在
邵知寒:“看是你脑子不好,情况紧急开出去不能打?不能叫代驾?”
齐晚:“……啊?”
邵知寒:“啊什啊,记得你没驾照吧。马路杀手说就是你们这种。”
齐晚抠着手嘴里叽叽咕咕串什也没听清,他瞧着窗户外面问:“这不是去攀岩馆路吧?”
是去仓君峰路,邵知寒早上醒得早,看见林露给他发消息说昨天齐晚去仓君峰攀岩。
齐晚:“……怕你晚上出事,毕竟是药三分毒。”
邵知寒想想哼笑声:“之前没断片过,第次是你出现在家那天,第二次是今天,怎,你跟宿醉买送?”
齐晚抿抿嘴:“巧巧。”
邵知寒收起长腿大大咧咧去洗漱没再管他,齐晚坐在床上发呆。
还真是黄粱啊,最后只有个人记得。齐晚有点劫后余生庆幸,也有其他点说不出感觉,好像被狗子咬,狗子什都不记得照样撒欢,只给自己留下个牙印。
邵知寒:“你为什在床上?”
那还不是您老人家死活不松手吗,齐晚又问遍:“昨天事你记得多少?”
邵知寒皱下眉:“记得去宣家,后来没印象。”
齐晚眨下眼:“真点也没?”
邵知寒有点不耐烦:“那应该记得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