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齐晚跨过十米横沟来救他,陆望当时说以后就服齐晚,他这会儿别千言万语堵着说不出来,只能还是那句:“服你,加油。”
两人击个拳。其他人也努力维持着面上平和,担心多说影响齐晚心态,只是简单微笑点头,齐晚和大家对视,他能从每束目光里感受到支持力量。
这是他以前从未有过体验,重生次,真好啊。
齐晚穿身白色运动服,不会吸收太多阳光热量,双荧光黄攀岩鞋紧紧裹在脚上,除腰间镁粉袋,他身上再没有其他多余东西。
他已经做好所有准备。
邵知寒心里想着上次擦药时这小手还嫩不行就没话找话训嗒道:“回来长层茧子手感都不好。”
齐晚指尖被药酒刺激颤下,不知道想到什,耳尖偷偷地红。
接下来几天齐晚和格吉尔都在确定好线路上反复训练,但他们都没有尝试徒手攀岩。
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人精神和肌肉高度集中紧张状态需要不短时间调整,他们都要把最佳状态留到最后天。
这几天里齐晚又失误过两次,每次都把观众和邵知寒吓得不轻,谁也不知道下次失误会是在什地方。
里点寄托。
【大家别自己吓自己,晚晚有这个信心,寒哥也相信他,咱们等着好结果就是!】
【就是,咱们晚晚多少次跟阎王嗑完瓜子又回来,还是担心下某位先生吧】
格吉尔作为攀岩界高手当然也能看出来齐晚实力,但他并不在意,因为他自己太清楚徒手攀岩跟有保护攀岩区别。
就像在地上拿粉笔画出脚宽小路谁都敢走,可如果还是块脚宽木板但架设在百米高空呢,又有几个人敢走。
刚
格吉尔脸色却越来越阴沉,第天时他觉得齐晚就是个熟练保护绳选手,拉出来实战果断完蛋。
但经过这几天观察,齐晚不仅身体素质好技能好,就连失误时心态也很好,他突然有点担忧。
竞技名次得失对于运动员来说是兵家常事,但是这次他有必须要完成特殊任务在身……
飞快又磨人几天终于走完,所有嘉宾和节目人都来到赤羽岩下,仰望着这座危险又瑰丽巨石。
陆望到现在都不想接受这个变态较量事实,高空落水调整个姿势还有可能活命,可这下面是什,真刀真枪土石路,真掉下来什姿势也没用,更别说几百米高度。
在有保护和没保护状态下人精神和身体状况完全没有可比性。看看那些雄赳赳气昂昂要走悬崖玻璃桥,上去就不受控制腿软然后全程被拖过去人就明白,完全不是回事。
格吉尔甚至想象出来真徒手攀岩时,齐晚像只小鹌鹑缩在半途不敢动样子。
天下来,齐晚前四百米线路基本定好,第二天再定半,剩下时间就是反复熟悉和训练。
回到酒店后邵知寒给齐晚手上上药,连着个月疯狂训练,齐晚几乎整只手都覆上薄茧,轻易不会被划破,这点伤口还是今天从岩缝坠落时割。
齐晚坐在床边,邵知寒单膝跪在地毯上给他擦药,从第次呲杆摔给膝盖上擦药开始,两人好像已经习惯这样,谁都没觉得有哪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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