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黎黎却并没有这乐观,
更糟心是,明天醉鬼还记得吗。
齐晚蹲在地上捂着脸,水柱哗哗浇在他身上,醉酒男人太可怕,他想连夜游到大西洋。
屋内哗哗,屋外沙沙。
同样雨夜,醉不止个。
酒吧条街最奢靡蓝吧今天被个人包场。
齐晚呜咽着扭来扭去,像窗外被打湿小鸡蛋花,轻轻掐就能留下指印。晚上小花儿们都要休息,偏有不良人要挑弄。
意识到邵知寒还想干什齐晚嗷声跳起来,也不知道哪来那大力气下就把邵知寒掀翻,自己乌溜溜跑没。
脚丫子在木地板上砰砰砰声音像心跳样快。
齐晚回到卧室把门关上,还不够,要反锁,又把实木桌子横在门后。
他用手给自己扇着风,奶黄色卫衣向上卷着边儿,他把拉锁拉好,手碰到锁头时像被烙铁烫样。
惊吓地叫起来,盖住那个低沉声音,邵知寒想吻什他没听到。
齐晚只知道邵知寒在吻他,带着辛辣酒味重重地吻他。
齐晚想躲,身子向后仰却更贴近邵知寒胸膛,脑袋仰在床边,他坐着,邵知寒跪着,还是比他高,不可抗拒地俯吻着他。
他用手去推,邵知寒就把他手按在床上,他用膝盖去顶,邵知寒就干脆坐在他大腿上压着。
齐晚呜呜呜叫着,邵知寒就用更粗重喘息堵住他抗议。
嘈杂糜烂舞池里,对对男人交缠舞动,台下观众只有个。
宣晓褪去大小姐矜持模样,脚伸在茶几上吐着烟圈,周黎黎在旁好声劝道:“咱们回家吧,叔叔阿姨要是知道你包这种地方会生气。”
“哼,生气,”宣晓冷笑声,把烟头摁在旁边男生锁骨,又巴掌把人扇在地上,“他们生气就去把这些基佬都弄死啊!”
周黎黎吓得抖,过会儿又担忧地问:“上次让小鸭子带着邵知寒跑,他们后来没找你麻烦吧?”
宣晓无所谓地挑眉:“找麻烦?他有证据吗?他那个性格可能跑到他爸妈面前说自己差点被睡吗?”
齐晚口干舌燥,想喝凉水,杯子里没水还要出去接,齐晚不敢,他忍着渴舔舔嘴唇,可唇齿间残留酒香更烧得他上火。
少年人经不起撩拨,齐晚只觉得邵知寒有毒,自己发酒疯还要拉他下水。他走到浴室胡乱把衣服脱掉,侧腰把红指印,这凶,难怪追不上喜欢姑娘。
齐晚靠在冰凉凉瓷砖上冲凉,脑袋宕机样想不来别。
邵知寒最后好像说句他想吻什来着,齐晚想起照片上那个笑得很好看姑娘,他不知道那女孩叫什,但眼就能看出来跟邵知寒很配,甚至还有点夫妻相。
邵知寒喜欢,想吻,都是那个姑娘,齐晚糟心地想,那姑娘要是知道今晚事……
齐晚心脏要跳出来,邵知寒为什要亲他,邵知寒还认得自己是谁吗,邵知寒是不是已经喝傻。
齐晚余光看着散落在地上酒瓶,玻璃折射光让他恍惚,那是什酒啊,二斤黄粱吗?
“嗯!”
嘴上痛,对方像是不满意他跑神,定要把他叼回来,整块肉放在齿下细细舔舐研磨。
齐晚整个身子都软软,神经却炸得五光十色,邵知寒第二天会记得自己这荒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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