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被推开也不恼,好整以暇地靠在冰箱上继续搓火,他懒洋洋说:“昨天梦见有只小猫钻进来给送蛋糕,今早看还真有个,是不是你?”
齐晚含羞带臊地瞪眼:“顺手买,关爱孤寡老人。”
邵知寒点点头:“可以,孝心收下。不过还记得有人答应明年要给准备礼物,有这回事儿吗?”
齐晚气得要冒烟儿,明明是住别墅开豪车人,天天就记得拿捏他。
偏齐晚是个实心眼儿,说出去话泼出去水,他含着指头吐字不清地问:“那你想要什。”
他想立刻缩回来又动不敢动,软软唇瓣包裹着,他多动下都觉得指尖耳尖要跟着化掉。
大清早,阳光明媚,邵知寒凌厉又好看眉眼毫不回避地看着他,淡定地像嗦自己手指头样。
齐晚像片被戳含羞草,他外强中干地支棱发问:“你、你干嘛啊。”
“家里没碘酒。”邵知寒理直气壮,他含着指尖说话,吞吐间舌头还划过下伤口。
齐晚特别想打开冰箱把自己塞进去,他脑子打结说话也打结:“所、所以呢。”
直到听见邵知寒卧室门打开。
拖鞋下下打在木地板上,宣示着主人正在步步靠近。
齐晚手抖,刚拿出来白瓷碗啪下碎在地上。
他叹口气在心里暗骂自己是猪爪,忙慌慌去收拾,结果着急食指又被碎片割破……
白日见血,诸事不利,邵知寒还已经走到厨房门口,齐晚起身去水管冲手指,刚好能背对着来人。
步,捂着脸看见从门口进来人,张肃脸死灰,看着她眼神却在滴血。
宣晓指尖攥紧地毯,不可能,她亲眼见着灌下黄粱,怎可能,宣晓不可置信地问:“你……还记得?”
同样兵荒马乱早晨。
齐晚早就醒,却坐在堵着门口桌子上发呆。
他直竖着耳朵听外面动静,邵知寒好像还没出来,他现在溜话还有机会。
邵知寒挠
“所以唾液消毒啊。”邵知寒副理所应当样子骗着小孩。
小孩羞得不行:“不用你。”齐晚把把人推开,食指嗦在自己嘴里。
带着淡淡薄荷味,齐晚又僵住。
在家里邵知寒直用薄荷味牙膏,齐晚用是玫瑰味,因为他哥说买送不能浪费。
这会儿两个味道在指尖交融,齐晚本来就微微肿着嘴唇也开始烫。
但挡不住来人偏要蹭过来。
邵知寒言不发把齐晚爪子从水柱下捞出来关掉水龙头。
白皙指尖透着点粉,明明覆着层薄茧,这得多缺心眼才能割破。
齐晚囧得慌想把手收回来,邵知寒却抓着他直接把食指含在嘴里。
刚冲过冷水指尖对温度过于敏感,齐晚感觉整只手都被烫下。
但接下来节目怎办?他总不能因为不好意思走之连小命也不要。
齐晚深吸口气,把重复八百遍话又想遍,发酒疯不是他,出丑也不是他,而醉鬼很可能已经断片忘,如果没忘那就是醉鬼做梦。
嗯,就这样。
齐晚推开桌子打开门,步履稳健人淡如菊,不慌不忙走进厨房。
他打开冰箱准备做饭,小葱棵,鸡蛋两只,面条八两,生菜若干,切都非常顺利,他稳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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