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虽然看丁凡不顺眼,但也大概知道丁凡对于齐晚意味着什,所以他回想无数遍才最后说出这句推测。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到其他可疑地方。
“没有说定是他。”邵知寒斟酌着措辞,“就是想跟你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后定要多留心,包括丁凡。”
“哦。”齐晚转
齐晚其实也认为不是自己失误,他叠伞包绝不会出问题,那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倒霉,总有意外发生时候,而他正好赶上。
邵知寒问:“你有没有想过,这不是意外。”
齐晚攥着衣服上口袋眼睛微微睁圆:“不可能。”
“自从之前速降手套被拿走后,就直特别注意保管东西,伞包直放在咱们自己屋里,除跟你没人有钥匙。”
“而且去天门山路也直随身提着伞包,没人有下手机会啊。”
邵知寒本来心乱如麻,没想到在通质问电话里竟然听到丝家里无奈和关心。
他张张嘴,常年缺乏沟通更没有温情,邵知寒时不知道该回什。
但事实上邵鸿也并不需要他回话:“毕竟你是们两家唯血脉,你要记得自己肩上承担着两个光荣家族责任,不要任性。”
邵知寒闻言在心中释然笑,也对,这才对。
他应下后挂电话回房间等齐晚。
两人都无大碍,但邵知寒低气压让大家都有点担心,率先送两人回去休息。
回到房间后,邵知寒拿手机便出去,让齐晚好好待着。齐晚不明所以,只好先去洗澡。
邵知寒出门找个僻静处拨通电话,没等对方开口他便质问,字句冷得像冰锥:“爸,你保证过不动齐晚。”
对方沉默秒说:“知寒,不是。”
五个字,让邵知寒眉头拧得更紧,不是他不相信,而正是因为他相信邵鸿这句话是真。
“你别多想,可能真是倒霉吧。”齐晚有点蔫。
邵知寒坐在沙发上垂头揉着太阳穴,他飞速回忆着这周所有画面,从他们摔在草地上到回来路上,直到现在,他直都在想可疑人。
这些天事情几乎要刻在他脑子里。
“小晚,”邵知寒有点艰难地开口,“昨天下午回来拿东西时候看见丁凡刚从这儿出去。”
齐晚愣下,随即又笑开:“你在怀疑他?天啊,是让他进来,那时候跟曼曼姐在厨房打下手,他来找充电宝,就给钥匙让他去行李箱自己翻。”
齐晚洗好出来,穿着件奶黄色法兰绒浴衣,毛茸茸团,头发还没吹,往下滴滴答答掉着水珠。
邵知寒脸色依旧不好,开门见山问他:“伞包怎回事。”
回来之后齐晚已经检查过,是有处小机关出问题被伞线卡住导致开伞失败。
齐晚垂下头说:“下次会更注意。”
邵知寒语气不明:“不是你错,你怎注意。”
以邵鸿性格,不会在这种事上骗他。
如果不是邵鸿,又是谁要置齐晚于死地。
手机传来邵鸿询问:“今天出什事?”
邵知寒句带过:“降落伞有点问题,已经解决。”
邵鸿语重心长说:“知寒,不管怎样,和你妈妈希望你能安全。们保证过不动齐晚就是为不波及到你,你要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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