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嗷声:“不信!”
“嗯,那想起来。”邵知寒看着瞬间亮起来眼睛说,“那八个字就是——”
“猪头小晚,饭吃三碗。”
“你骗人,高人怎会如此没文化!”齐晚要气死,站起来走人。
邵知寒在后边追上他,半忽悠半哄道:“真想不起来,风吹就没,这样,答应你别要求。”
齐晚努力压着嘴角哀怨:“看来果然是倒霉啊。”
演技烂连半个馒头都换不,只能骗骗关心则乱人。
邵知寒想起生日那天齐晚扒着床头给他大变小花样子,心里暗叹句果然出来混都是要还。
他余光淡定地扫扫四下无人,脸冷酷影帝手腕合在起托着下巴,然后努力挤出个可爱微笑:“你,花。”
笑得比哭还难看,齐晚再也憋不住,忍笑忍得肚子疼,邵知寒赶紧抓住这糟心玩意,真怕个转眼就骨碌下去。
齐晚坐下,没有像邵知寒样垂着腿,而是抱膝样把脚跟也踩在边沿。
邵知寒揽着齐晚肩膀揉揉脑袋,声音像哄小孩样低柔好听:“小晚真棒。”
齐晚绷紧身子慢慢软下来,邵知寒指着山下四野问他:“好看吗。”
齐晚点点头,尤其是远处海面,泛着金色光:“上次没注意,这儿还能看见海。”
邵知寒:“嗯,还可以告诉你个内部消息,等这期结束,下期冲浪就在那片海。”
刻,字儿没想出来,倒是把齐晚带到他说当年出事那个地方。
依然没有护栏,只每隔几米有个小石墩,往内是山路,往外是悬崖。
邵知寒走到路边垂腿坐下,向齐晚伸出只手:“过来。”
齐晚抿抿嘴,他虽然说过不要害怕这里,他可以,但真走到这里才发现,当年坠崖那刻恐惧直都在。
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何况是朝丢小命。
便宜不占白不占,齐晚浮夸地弯腰:“哎呀,不行,胸口有点疼喘不过气啦。”
“你胸口疼捂肺干嘛?”
“就是疼啊!走不动。”
“惯
齐晚抹掉眼角笑出泪花,邵知寒带他来爬山,来看海,甚至还给他变出冷酷花花。
齐晚知道邵知寒这是在用这些美好事情盖住那些丑陋伤痕。
让他以后不论什时候路过这里,都只记得春暖花开。
氛围这好,齐晚再次见缝插针地撒娇:“哥,你到底想没想出来那八个字啊。”
“没有。”邵知寒戳着鼻尖儿把快蹭到他脸上人推开,齐晚不要,还往上蹭,鼻子被撅得像个猪鼻子。
齐晚闭上眼,他能听见细细碎碎风声,再远点,仿佛还能听到海浪声音和鸥鸣。
原来他曾经坠落地方是这漂亮个观景点。
怪不得诗人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真会让人心情平静。
齐晚问:“那花呢?”
邵知寒环顾四周,草木倒是茂盛得很,偏连丁点野花也没有。
齐晚攥着裤缝有点犹豫:“正常人谁没事坐悬崖边啊。”
邵知寒反问:“正常人谁没事在悬崖上横跳啊?”
那只手很稳地落在空中,直向齐晚伸着,像攀岩时安全带。
齐晚轻吸口气,山间空气清新微凉,他抓住那只温暖手。
步,两步,他走到当年最后安全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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