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水池前,邵知寒揽着腰让齐晚踩在他脚面上:“洗吧。”
齐晚别别扭扭小声嘟囔:“不软。”
邵知寒:“你软。”
齐晚:“男人不能说软。”
邵知寒被逗笑,低头拿鼻尖顶着齐晚耳朵尖儿调侃说:“小晚晚都懂这多啊?”
像是,清蒸大闸蟹味道。
什调料也不用放,只拿三两葱段和姜片压上锅去蒸,螃蟹自己鲜美味道就会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
香喷喷,热乎乎。
齐晚舔舔嘴醒过来,刚睁眼就看见邵知寒正在隔空扇他耳光。
“你干嘛啊!”画面实在过于魔幻。
林露惊讶问:“你知道是谁?”
邵知寒点头。
“是谁!有证据吗?”林露气得咬牙切齿。
“马上就有,这几样东西你帮准备。”邵知寒在手机上把清单发过去。
林露看完之后眉毛直跳:“知寒,你想干什?有证据之后你想把人怎样?”
液,每过分钟就在心里喊句小猪,能吃能睡小猪。
他想起来上次自己漂流受伤昏迷,齐晚在床边等他时候是不是也样心急如焚。
邵知寒恨自己浪费那多时间,齐晚那喜欢他,直喜欢他,可他却瞻前顾后。
他以为自己把齐晚推开是想保护他,可只有夜深人静时候他才能看清自己内心最深处最丑陋想法。
他只是害怕被抛弃,害怕从小都没得到过爱又次触手即逝。
热气打在颈间,齐晚被顶头皮发麻,这什情况啊,他腿突然就有点软。
邵知寒轻笑声,他还什都没说,齐晚就扭捏成这样,欲拒还迎真要命。
齐晚洗脸漱口后又被原样抱回去,邵知寒在床上撑个小桌,把五六样他爱吃菜和粥都摆出来,真跟喂猪样。
要搁平常齐晚早就狼吞虎咽,今天却异
邵知寒装模作样哼笑声:“就看看猪能睡到什时候,不把香味扇你鼻子里都不知道起。”
齐晚揉揉鼻子,不知道睡多久,肚子里确实空荡荡。刚睡醒特别乖,他软绵绵叫声:“哥,饿。”
“知道,洗个脸吃饭。”邵知寒走过来掀开被子,把齐晚打横抱去洗手间。
“哎!自己走。”齐晚被吓跳,在空中翻腾着小腿抗议。
抗议无效,邵知寒宣判:“躺久,腿软。”
邵知寒回答不留余地,他说:“抹掉。”
“另外,检查结果不要对别人说,尤其是小晚,就说是链条意外出故障。”邵知寒不给林露消化时间,转身回到病房。
齐晚做很长很长个梦,从他突发心悸开始,意识就在过去和现在之间来回跳跃。
好像在茫茫片海,不知来路,不见灯塔,唯能感受到,是有只手紧紧抓着他。
再有就是……好香。
输入血管液体是凉,邵知寒拿手心捂着齐晚手腕,轻轻吻上他指尖。
现在,他知道自己最怕是什。
半晌过去,齐晚各项指数都很好,可他依然赖着不醒,邵知寒安静等着也不去叫他。
林露悄声进来使个眼色,邵知寒跟着出去,林露开门见山说:“检查结果出来,链条个节点有强酸腐蚀过痕迹。”
邵知寒垂眸,表情并不意外,像是笃定有人动手脚,而且也有怀疑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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