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晚看着邵知寒嘴角翘起点,他最近得新乐趣,邵知寒本正经样子特别好玩,惹毛后但又每根汗毛都憋着不生气样子更好玩,脸严肃却只有耳朵尖尖偷偷发红样子最最好玩。
他腿歪坐地毯上扒着邵知寒膝头撒娇问:“那冷你抱吗?给衣服穿吗?”
邵知寒无奈地抿紧唇,齐晚最近怎这会得寸进尺,以前懵懂纯情小鹿乱撞孩子去哪?
“给吗给吗?”齐晚还在继续晃着膝头问。
邵知寒头疼:“命都给你。”
齐晚蹲在地上还在继续往里面塞东西,扬起下巴说:“这你就不懂吧,那是神庙,当然要爬上去才会显灵。”
“看你就是想玩。”邵知寒顿顿说,“其实,那上面没有什神庙。”
“你怎知道?”齐晚不信。
邵知寒绷紧肩膀轻声说:“有去过人,说没有。”
齐晚不到黄河不死心:“那万是他没找到呢?哎呀,就算真没有当旅游不好吗。”
齐晚:“为什啊,你不喜欢滑雪吗?可以教你啊,滑雪不难尤其你长板滑得那好,教你单板滑雪肯定会儿你就能上天。”
邵知寒:“……自己滑去。”
齐晚撇撇嘴:“那到时候从山顶飞而下你可不要羡慕嗷。”
邵知寒垂着眼吃饭,林露打过来电话开口就问:“怎听晚晚说你们要去阿斯普山?”
邵知寒开眼正津津有味吃饭齐晚,拿着手机出门:“嗯。”
嘴唇。
邵知寒双手抓紧床单,努力平稳着心跳。齐晚趴得舒舒服服,自己心如擂鼓倒好像被小兔崽子撩拨得不行,他下下深呼吸减缓着心跳。
就在他觉得齐晚快要睡着时候,齐晚突然又软绵绵咕哝句:“哥,你在用胸肌给做按摩吗?”
“……”邵知寒气急败坏朝齐晚后腰上猛掐下:“睡觉!”
齐晚低笑声搂紧邵知寒脖子。
齐晚傻乐晚上。
第二天,两人从山脚开始登峰。阿斯普山靠近北方国境线,最高海拔将近四千米,天打个来回肯定不够。但要是爬上去再滑雪下来倒是可以考虑
齐晚大大眼睛里满是向往,邵知寒也蹲在他旁边揉揉毛茸茸脑袋说:“好。”
拉拉链时候滚出来个白色小药瓶,齐晚捡起来看,上面药名写着:Oxazepam。
不认识,还没等问就被邵知寒把拿走。
齐晚好奇:“这是什啊?”
“感冒药。”邵知寒面无表情地叮嘱:“多穿点,别冻着。”
林露:“晚晚还不知道是吗?”
邵知寒:“不知道。”
“那你找个别理由,反正别去滑雪也别去那儿啊。”林露声音听着有点着急。
“没事。”邵知寒淡淡说,“已经没事。”
临出发前天,两人起收拾东西,邵知寒看着鼓鼓囊囊两个大背包皱眉:“直升飞机上去不好,非要自己登峰。”
动弹不得邵影帝只能浑身僵硬,硬夜。
第二天吃早餐时,齐晚无辜地问:“呀,你怎多两个黑眼圈儿。”
邵知寒生无可恋地夹起块韭菜炒腰子,不想说话。
齐晚讨好地又给邵知寒夹只生蚝,乖巧问:“哥,你今天要不要块去练滑雪?”
邵知寒脸冷漠:“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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