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气息让齐晚后背本能地凉,邵知寒身体愈加发烫,齐晚立刻甩出挡箭牌
邵知寒把胳膊收紧抱着齐晚,安抚又真挚地吻他眉心,眼睛,鼻尖,嘴唇,喉结,最后是心脏。
“小晚,们永远不分开。”
齐晚抱邵知寒更紧,埋在胸口声音闷闷地责怪:“不分开让你每天欺负啊。”
“不每天。”邵知寒团团齐晚脑袋宠着说,“隔天就行。”
“不行!”齐晚气鼓鼓翻身,腰疼,腿疼,还有好多好多地方都被嘬得疼。他想起林露以前说邵知寒不会爱人,说太对。
暗红色丝带被唾液浸湿,又被泪水打得更湿,以前伤筋断骨都不哭齐晚现在哭成泪人,邵知寒怎吻都哄不好。
又不知过多久,齐晚蔫叽叽睡过去,睡前最后丝意识认命地想,他果然不配当攻啊。
日月颠倒。
总让人不记得今朝何朝。
阳光透过玻璃,风有点凉,齐晚搭着截被子缩缩脚趾,迷迷糊糊睁开眼——
间立刻发出断断续续哼声想扭开却被邵知寒禁锢着动弹不得,邵知寒十指相扣把他手背按在桌面上。
齐晚不怕邵知寒会伤到他,邵知寒永远不会。但是当刀刃划过皮肤时候,冰凉锋利触感还是让齐晚浑身寒毛都不可抑制地颤抖。
好羞,好丢人,好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邵知寒抹点,吃点,不紧不慢地吃很久,挺立草莓,Q弹香蕉,褶皱多汁桔瓣,都染着滑滑奶香味。
齐晚要醉死在邵知寒温柔折磨里,他微微蜷着身子,邵知寒抱他起来,他以为要去洗澡,邵知寒却直接把他抱到床上。
嘴上叫着小宝贝,实际当着小狗贝。狗东西,齐晚越想越气,昨天晚上他还在想邵知寒如果嫌疼他也可以不那样,怎邵知寒就不能呢?
当攻都没有心,齐晚忿忿地向后撅,被邵知寒挡住:“小晚,你别……”
这下齐晚更气,他都被折腾成什样,让自己打两下出出气都不行吗?
垃圾狗攻,齐晚在邵知寒怀里又撅又捶,脚丫子邦邦邦往邵知寒大腿上踩。
邵知寒被这软叽叽撒娇撩拨得不行,忍无可忍压住齐晚低声说:“运动可不是这动。”
片浅灰色系,和他第次落在这张床上样。
齐晚心里莫名空,他转身看见靠在床头邵知寒。
眼神茫然中带着点害怕,邵知寒被看得愣,这是被自己弄傻吗。他伸出手慢慢撸着齐晚后颈叫:“小晚。”
熟悉称呼让齐晚松口气,不是轮回,没有穿越,他也还在,齐晚脑袋歪失力枕在邵知寒小臂上。
虽然句话没说,邵知寒还是渐渐明白过来,齐晚这是睡糊涂。他失去过太多,潜意识里不安时不时就会冒出来扎下。
齐晚茫然:“不洗澡吗。”
“洗,待会儿起洗。”邵知寒吻掉齐晚嘴角粒面包屑,哑着嗓子说,“饭后又想运动。”
作为运动健将,齐晚终于忍不住没出息地说:“不要,腿折累。”
“那就不折。”邵知寒声音满是怜爱,手上力气却点不减地把齐晚翻个身,他吻上蝴蝶骨下小痣说,“跪着也可以。”
齐晚呜呜呜想骂人,这下连肩膀都没得咬,他无助地抓起颈间长长丝带咬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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