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样？”江纵掀起眼皮看她，带她逛办公区，经过
书咖、合伙人办公室、贵宾接待洽谈室，又下楼，到会议室、暗场演讲厅，最后进到模拟法庭。
下班时间，这层楼没有人，处处岑寂。
“像豹子，”这时候萧清嘉才回答，“装人形
豹子。”
江纵开灯，落萧清嘉两步，他们往审判席上走。
“你这意思，是
人模狗样。”环顾四周，这里像每天都有保洁打扫，江纵点烟。
会客区就在前台旁边，江纵
眼就看到正不动声色打量四周那个女人。
几年时间不见，还是他贯中意成熟清冷大女人风格，萧清嘉没怎
变样。夏天爱穿真丝衬衫和包臀半身裙，只大号白色Kelly包，头大波浪长发，手上和颈上都不戴首饰，只有耳垂上两颗Akoya珍珠，江纵曾送她那对。
“Alvin，”见到江纵，萧清嘉站起来，淡淡笑，脸上裸妆很美，“想你回来这些天忙，没敢打扰，今晚分点时间给？”
加班同事多，零星几个下班出门经过他们时，在透过玻璃隔断好奇打量。
江纵看眼手表，再抬头，这时才笑，也是个淡笑：“萧小姐神通广大。”
地儿吧。”另外人@孙海侨，“问问孙儿。”
孙海侨隔几分钟回复：“他这样儿，要是被戳穿后果可不堪设想，怎敢在个地方久待，你要想找他跳舞，全市舞厅挨个翻总能找到，哈哈，哥们儿，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接着又是番不堪入眼玩笑，直到陆文柏出来截话头。
江纵退出去，像在发愣，盯会儿手机主界面，又返回去，打开那个总时长只有十多秒视频，看两遍。
想看第三遍时候办公室门被敲响，实习律师兼主任助理小丁在外头叫他，江纵请他进来。
萧清嘉没再说这个，转身看他，
“问过文柏才找到这儿，你知道他，不好瞒，”萧清嘉笑意深点，目光往律所里转，“这气派，不带参观下？”
江纵没考虑多久，让开出口，“请吧，”等女士走到前面，他才拿出手机问，“还是那家法餐？”
萧清嘉点点头，眼神没离开过江纵，见到他打算订餐，才说：“来之前，订过。”
闻言，江纵收起动作，手机被顺手塞到兜里，条西装裤，材质垂顺有质感，手机形状显露出来，行动间惹人多看。
“Alvin，没想到你真会干这行。”想到江纵曾经夹克、皮衣、暗黑衫，萧清嘉叹他穿着，“也没想到你穿正装会是这个样。”
“老大，第天上班就有桃花债找上门啊？”小丁是他合伙人学弟，跟他早就熟识，因此说话不那顾忌，“喏，请她在会客区等你呢。”
江纵只得关掉手机，出办公室。
这家律所是他出国前和朋友合伙开，出资他占大头，又提供高新区CBD三层高层写字楼作为办公场地，因此回来这个主任位置就给他坐。
朋友请国内顶尖设计师来设计装修，不同于那些黑压压片给人有强烈压迫感律所，浅偏暖灰咖色调，岩板、纹理元素，加之开阔场地和适宜分区，整个办公区域显得舒展、雅致。
其实照江纵性子，他更喜欢黑压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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