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向然顿时明白江纵这话意思,这或许代表他知道不多,今晚切举动都是因为齐正荣请求,而他本人并没有要窥探自己现在生活意愿。
但他还是想问,“那你呢?”他以种泰然神情面对江纵,“说来说去,这都是齐正荣让你做事情,那你想做什?你没有想问事情吗?”
最后几个字念得慢,泰然却变成咄咄逼人。江纵淡淡看他眼,把视线放到醒酒器上去,齐向然跟随他视线,这时候才嗅到,空气中有不同于香烟烟熏气,发点焦味,其间有莓果味,是酸。
江纵站起来,走到茶几边。这香味变浓,带点橡木,让人想到连绵雪松,又掺杂清凉薄荷味。齐向然知道,这种复合香味,是年岁滋味,是酒优雅转醒。
江纵把酒杯递给齐向然,自己也端起杯,猩红酒液在灯光下呈现出种奇幻和瑰丽色彩。他们没有碰杯,各自抿口,香味通过鼻腔口腔钻进身体,似乎顷刻就让人醉。
夜蝶样扇两下翅膀,光影涂抹掉属于男人棱角,让他美得雌雄难辨。
意识到自己用这样形容,江纵顿顿,继续说:“阿姨也很关心你,她说你当时什也没拿……”
“带包烟、个打火机。”齐向然打断他,“还有身上穿套衣服。”因为直保持个姿势没有动,烟烬越烧越长,终于在齐向然看向江纵时候不堪重负地落下来,落到齐向然穿丝袜大腿上。
他笑着说:“怎能说什也没拿?这些东西照样也是用齐家钱买。”
江纵仍然看着他。
“想问你事情,之前已经问过。”
江纵坐在茶几边,长腿撑住自己,微微个俯视位,从齐向然角度看,能看到他脸上有点晃动酒光。
几秒后,他听到江纵淡淡开口,把有磁性嗓子,像能把齐向然整个人吸到梦里去。
是那三个字,齐向然后知后觉分辨出来。
江纵问他,“还好吗?”
齐向然问:“他们把这些事全都告诉你?还让你做什?”
“就刚刚这些。”江纵表示,“只是转述。”
齐向然抽张纸巾将自己腿上烟烬捏起来,然后在掌心里攥成紧紧团,“还以为你会问是怎离开齐家,”他低头看自己这身不成体统衣服,“怎在扮舞女,在那种地方挣钱?是不是比看到这样过得还要惨?大家应该都会好奇这些吧?”
说这话时,齐向然胸膛起伏很小,这代表他在压抑自己情绪,但他自己没有意识到,说完以后,他又抬头看江纵,继续问:“你不会好奇吗江纵?”
“不会。”江纵回答得直截当,“你如果愿意说,可以听,齐叔不定知道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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