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接得可太有意思,齐向然摸着下巴想,或许这人是真没恶意,从前在她手里头买得多,恐怕让
“齐先生。”那人确定地叫声,追上来,女人穿着高跟鞋疾走声音,让齐向然不得不停下脚步。
转头夕阳晃眼,他缓好几秒,才认出来人——是他以前认识个奢侈品柜姐。
“Ella?”齐向然扫眼她那身工装,从原来精致复古撞色变成高雅有格调身纯黑。
“是,齐先生,真是好久不见。”Ella笑得明眸皓齿,她注意到齐向然视线,及时解释,“现在换家专柜工作,齐先生有空话,要不要去逛逛?”
他们这些做柜姐手握不少新南市上流圈子人脉,齐向然快有三四年没在她面前出现过,她随便挑个客户都能打听到消息,不可能不知道齐向然现在已经不是她目标客户。
路全是熟悉景色,闭着眼睛他都知道哪儿是哪儿。算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到这地方来,也挺有意思,从小长到大地方根本不属于他,可不属于他地方他却最熟悉。
那天晚上从江纵家离开之后,他又想起来很多小时候事情,每帧回忆里都有江纵影子。
从还是个娃娃时候,他就跟在江纵身后转,把江纵当哥哥当偶像当玩伴,黏人得不行,甚至晚上睡觉都想霸占江纵半床。连上学校都得是江纵读过,哪怕是他刚进去江纵就要离开。
再长大点,皮猴子似小学生,狗都嫌。但长辈工作忙陪伴少,因此对他也就格外放纵,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闯什祸都给兜着。
只有在江纵面前他会乖点,也只有江纵才能管住他。
问出这话来,很难不让人多想。
齐向然笑着看她几秒,夸赞道:“你穿这套很漂亮。”
Ella难得露出两分腼腆:“年龄大,穿素雅点更合适。”
“哪有,除更漂亮,跟之前没什变化。”齐向然抱着手站得放松,玩笑似说,“倒是,变化挺大吧?你瞧身上穿这套,去你们店会不会让你遭同事白眼?”
“齐先生哪里话,”Ella压根也没在意他身上穿什,对他态度和从前并无两样,“要不是从前您帮衬那多,现在就还是个打杂,哪儿还有资格站这里跟您说话。”她笑着,正是春风得意,“再说,现在升到SSA,同事即使有那个意思,也不好给白眼。”
可齐向然越长大越讨嫌,慢慢会和江纵作对,会撒谎骗人,会嫉妒捣乱。那时他有什好怕,总之人人都宠他爱他,他用来任性底气足得很。就算得罪江纵,他再怎不爱搭理自己,两家人吃饭时不还得跟自己坐起,不还得好哥哥似给自己倒饮料夹菜。
恃宠生娇吧,被惯坏狗都这样,仗着宠爱钱权无法无天,旦哪天没这些,下场往往要比别人凄惨更甚。因为不是所有流浪狗都可以和平共处,只曾经娇生惯养宠物狗只会更容易遭到“原住民”欺负排斥。
齐向然浑身不计其数好又坏坏又好伤痕就是佐证。
“……齐先生?”
齐向然听到声音,抬头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走到商圈。他没有理睬这声音,还散步似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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