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喉结上下动,又支着下巴冲江纵笑,被正中下怀那样,很张扬挑衅,“还是你吃醋啊江纵。”
江纵扫眼酒桌,桌子狼藉,也不知道齐向然已经灌多少。他坐回去,问:“还喝?”
这语气太淡然,盯着齐向然眼神也莫测。
“喝。”酒杯往桌上磕,似乎喝得太多控制不力度,酒花四溅出来,“花钱买,为什不喝?”
江纵点点头,招手问服务员给自己要杯冰水,酒便由着齐向然慢慢喝。
“不必,”江纵往洗手台上靠,无动于衷地掏出烟盒,咬着烟看他们,直直,不躲也不避,腾起烟雾将他眸色熏得模糊不清,像某种神秘深沉,某种漫不经心审定,“抽根烟,你们随意。”
不过几分钟时间,齐向然喝嗨。
他本来就是在欢乐场玩惯人,又是太多人狩猎目标,江纵走后没多久,身边就乌泱泱围来大群。
齐向然来者不拒,划拳摇骰,再烈酒也都口闷掉。玩得开人自然受爱玩人欢迎,齐向然这种尤其是,漂亮又带点痞气,伶俜又带点恣意,看得人心都直发痒,甭管1还是0,全都削尖脑袋似往他身边凑。
江纵刚上二楼看到就是这幅场景,拨开人群走近看,齐向然身边挤着坐两个男人,怀里头还揽着个,那人眨着双鹿似圆眼睛,正要在起哄声里往齐向然嘴边亲。
多少往上凑,到舞池边缘,甚至有几个大胆趁人多摸他两把。
好不容易进洗手间,他拿出湿巾,忽然听到厕所隔门激烈碰撞声,还不止个,像在比个高下。
他顿顿,三两下处理好衣服就要离开,正是这时,声更大撞击,其中扇隔间门突然“嗙”地打开。江纵见到两个交叠耸动男人。
他眉头拧起来。
那两人却还沉浸其中,其中个抬头见到江纵,眼睛在他身上上下扫,“帅哥,起吗?”
这种地方,气氛不可能会因为个小角落氛围改变而改变,楼表演在此刻接近高潮,尖叫声简直快要把屋顶掀翻。
渐渐,来找江纵要
“齐向然。”江纵叫他名字。
齐向然仰起头看他,眼睛里水光氤氲,脸上已然有迷醉酒色。他似乎顿两秒才认出江纵,“啊,”他答应声,问,“怎?”
江纵没说话,环视圈四周乱七八糟男人,神色有些渊默。
或许知道他就是先头跟齐向然起来人,又或许是他身上那股子职业性严冷劲儿,无需江纵开口,那些个人面面相觑番,下刻,竟然作鸟兽散。刚才还满当当卡座顿时空空荡荡,酒瓶满桌子东倒西歪。
齐向然左右看看,脸色沉下去:“靠。”因为酒精作用,他骂人都是慢吞吞,“人都给赶走,你他妈有病吧。”
他看出来江纵恐怕不是同类,竟然邀请他也加入他们战局,汗水和呻吟里隐隐带点亢奋挑衅。
像是边缘对万众挑衅。
人满为患酒吧,往来频繁厕所,个简陋肮脏隔间,两个原始动物样同性。
在这里,人类对交*和高潮渴求似乎已经远超既定文化体系教育之下培养出来羞耻心。
冥冥之中,江纵似乎明白齐向然带自己来这里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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