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齐向然手往沙发扶手上
搭，漫不经心地说：“那你就去问他呗。”
“
哪敢啊。”小丁大学刚毕业不久，说话有时候还带着点学生稚气，跟齐向然八卦，“上周楼下有个公司
美女老总托打听他，打听
，差点没被他眼神杀死。”
美女老总……江纵还真是走哪儿都招人。齐向然挑下眉，有意无意地问：“他桃花多着呢吧？”
小丁脸深有同感表情：“刚回来没几天就被个大美女堵上门……不过像江主任这样男人，桃花债多点也正常……”
江纵看他眼就知道他心里小九九，还是点头。
齐向然倒是没什
所谓，反正又不能跟进洽谈室，后面事情他帮不上忙。小丁带他进江纵办公室，简单介绍下布局，转身去给他榨橙汁。
齐向然在办公室里转圈，屁股把自己瘫进沙发里。沙发真皮，样式却不老气，坐着也舒服，不知道怎，想到刚才崔丹珍拘谨无措，他突然冒出个想法，要是自己从小就在倪辉家长大，到这种环境里，跟她反应会不会是样？
他视线打个转，细细去看这间宽敞明亮办公室，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过于不客气，在小丁转身前秒，他不动声色地坐直身体。
“帅哥，甜点可以吗？”小丁问。
，先给这位崔女士和安排间洽谈室。”
闻言小丁有些愣，下意识回头看崔丹珍和齐向然眼，不是他以貌取人，这两人穿着打扮看起来真不像是能请得起律师主任人，小时八千咨询费，能顶普通人俩月工资，更别说动辄六位数起步天价件费。
他转头低声跟江纵说些什，江纵点点头，随手在他肩上拍拍。
齐向然跟在他俩身后，并不在意小丁低看自己目光，这种目光这几年他太经常碰上。他分部分注意力在这律所装潢上，心想江纵这办公环境还挺不错，看着是个顶高档地儿。
又转头瞧，崔丹珍垂着头，都不敢四处多看，拘谨得恨不得能把自己缩成个点。齐向然有些于心不忍：“别怕，哥他又不会吃人，帮咱们。”
齐
“啊，都行。”齐向然含糊回答。
小丁端着橙汁和几盘小点心过来，放下却没走，有些欲言又止。
齐向然抬头看他：“还有事？”
小丁凑近，低声问：“你跟们主任是亲戚？兄弟？叔侄？舅甥？”
叔侄舅甥也太离谱吧。齐向然噗嗤笑：“你好奇这个啊？”
崔丹珍偷偷抬眼，见着个个西装革履光鲜亮丽体面人，往齐向然那边微不可见地挪步，声如蚊蚋：“没来过这种地方……很贵吧？要不还是……”
齐向然截她话头，瞥江纵眼，低声说：“想什呢，都说是哥，什贵不贵，你别操心这个。”
崔丹珍不说话。没走两步，有工作人员迎着他们去会客区，江纵回头，把他手里袋子递给齐向然，指指前头办公室：“去里头玩儿，洗个澡，想睡话就睡会儿。”
小丁神色变得有些诧异，听见江纵吩咐别人：“给他弄杯果汁，白水也行，不要咖啡和茶。”
“去吧老大！”小丁主动请缨，人精似，没用对待客户称呼，“带这位帅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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