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江纵按把他肩膀,像是想往外走。“江纵,”齐向然忽然叫住他,顿顿,缓缓地说。
“你喜欢吧。”
江纵偏过头,灯光似乎比之前更暗点,让人看不清他脸上
于是他便张嘴。养只宠物大抵也没他这听话吧,他甚至都不去看江纵喂到他嘴里到底是个什东西,舌尖微微探出来,卷,尝到同样有砂砾感两种味道,个酸甜,个咸涩。
牙齿咬下去,属于山楂片老味道在嘴里炸开,令他有些唇齿生津。
“现在高兴点没?”收回手,搓搓指尖那点湿润,江纵问他。
齐向然抿化那片山楂,过好久,轻声问:“哪儿来这东西?”
“找同事要。”江纵说。
深长,齐向然不得不多想,是在点自己吗?还是江纵有比这更深秘密吗?可江纵眼里闪过戏谑让他没余力确定,让他心里痒意盖过对这问题本身好奇。他眯着眼睛看江纵,问:“跟说这个干什?你要玩交换秘密游戏?”
江纵不置可否,手里头不知道什时候多出来个小东西,齐向然看不出来那是什,随着他拆包装动作,塑料纸响声窸窸窣窣。
薄光中,江纵倏地靠近,他降下脸,黑沉眼眸里有不甚清晰反光。齐向然被他突如其来动作吓跳,却像陷入某种桎梏,动也不能动弹。身体感官异常清晰起来,潮水来得铺天盖地,他感受到江纵身上雄性气息明显体温,听到他沉稳淡定呼吸,嗅到他身上能让人放松警惕疏淡香味。
这时候他忽然很能理解那些被精怪要性命书生,再强大自制力,在这种勾魂摄魄蛊惑面前,也都根本不堪击。
他盯着那张迷人脸,目光有不自知痴连,像种不可名状舔舐,从江纵冒出点头胡茬、略有些干燥唇瓣、挺直鼻梁,绵软地舔上去,直到自己最无法抵抗那双眼,虹膜在昏暗里扩大许多,像火山口溢出熔岩。
齐向然笑,这个笑竟然很温柔:“你哄小孩儿呢?”
江纵偏偏头,手臂抱在胸前,凝视齐向然这个笑:“家里有小孩,是得多准备点这种东西。”
又被他当成小孩,但齐向然没接这话。他直盯着江纵看,双腿微微打开,整个人身体完全朝向江纵,膝盖只差点点距离就能碰到他,是渴望和信赖姿态。
很奇怪,那些急躁、不安、焦虑,好像真被这片小小山楂给安抚,他现在感到种前所未有平静,或者说,他下定种决心。
“齐叔有做得不对地方,”最后江纵说,“但学哪吒那些傻话,不要再说。”
乌洞洞对视中,他终于看清楚那片反光里东西,是被江纵溺毙齐向然倒影。
齐向然嘴唇翕动,肩膀绷得很僵硬,有点不受控制紧张,还有隐约期待和兴奋。他嗫嚅地问:“干什……”
如果齐向然还有点清醒,他会惊讶地发现这声音根本不像是能从他嗓子里发出来,软到近乎沙哑,每个字都是飘,像荡在团暧昧云里。
可他全副注意力只在江纵身上,似乎已经在潮水裹挟下神魂颠倒,耳膜里有心跳声音,敲在他脑子里,咚咚,咚咚,咚咚。
“张嘴。”他收到江纵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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