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向然痛得叫声,声音哑,但是令人有种奇妙悸动。
“看在你是病号份上,这次算。”屋里光不亮,但齐向然脸上唇上水光亮得像星,江纵深深地打量他,顿顿,又说,“记住这个吻。”
他注视齐向然眼睛,以种无从置喙神情,笃定地说。
“这才是你初吻,然然。”
要什?
不听话要怎样?
齐向然眯着眼睛看江纵,努力地在冥茫脑海里寻找,终于找到答案,好会儿,驯顺地小声说:“不听话……就要受惩罚。”
江纵笑。
他喜欢听到满分答案。
纵却忽然停下来,指尖擦过齐向然唇瓣,将亮晶晶水渍全都抹上去。
“抽烟?”江纵沉沉地注视他,眼睛里有被黑暗盖住深欲。
齐向然手眼都追着江纵去,他巴巴地抻着颈子,下巴往上仰,脸和耳朵都红透,喉结处曲线紧绷又漂亮,个不自觉索吻姿势,明显还没有从刚才那个吻里回过神来。
“齐向然,”江纵没有笑,那严肃,那不赞同地看着他,叫齐向然害怕,“你太不听话。”
齐向然不敢动,他怕自己动江纵就会发现,他因为这个吻就有反应。
他用视线包裹住齐向然。那张红扑扑带着薄汗脸,粉嫩含着自己指头舌尖,酣醉样眼神,想到这样齐向然只会在自己眼前出现,江纵就有种可怕狂潮样快感。
那多种爱,齐向然爱属于哪种呢。
大概属于让江纵终于领悟到爱是何物爱吧。
“乖。”
江纵低头亲他,比起刚才,这个吻温柔到极致,简直是种耐心十足安抚和教导,他舔他唇肉,又从齿尖到他舌,最后在齐向然下唇瓣用力咬口。
“不听话要怎样?”江纵还在问他。那双眼睛里有熔岩,看眼,齐向然都觉得浑身发烫。
他着迷地痴痴望着,着迷地张张嘴,却什也没说出来。
江纵低下头,食指又在他唇瓣上碾转,让他嘴张开,舌伸出来,他低声问:“要怎样?”
“要……”齐向然舌尖追着他指头,舔得水涔涔湿漉漉。
江纵逗弄着他,会儿给他,会儿不给他:“嗯?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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