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之前他对自己说那些话和那天他在酒店里看自己和齐铭眼神,齐向然有种不太好猜测。吃完江纵给他留早餐,出门前,他又把这屋子仔细搜遍,甚至江纵书架上文件夹他都偷偷翻过,没发现什端倪。
在这件事上,齐向然觉得江纵挺好笑,既然两个人以后要整天睡在起,他身上有什见不得人东西
江纵没说话,无声地催促他继续动作。
“干嘛啊?”齐向然佯装不觉,甚至想翻身压倒江纵,扬声道,“在下边儿,怎发挥?”
江纵眯眯眼,语气挺有深意:“真要到上面?”
“可是为你才留在新南。哪有人像这傻,荣华富贵都不要,就要你个老东西……”齐向然轻轻在他耳边吹气,有些像威胁,有些像撒娇,“你就不该……补偿补偿?”
江纵闷声笑,手横揽住齐向然,个颠倒,齐向然便趴坐到他身上。
齐向然有种痒到心里去感觉。
算吧,这好氛围,齐向然不舍得破坏它。于是话到嘴边,他换句:“明天去找倪辉问问。”
江纵动作没停:“陪你去?”
“又不是小孩儿,做什都要你陪?他又不会吃人,怕什。”齐向然从鼻子里轻哼声,“上你班吧。”
头发松,江纵手顺着齐向然胳膊滑下来,紧握住他手腕,用最终还是没绑成头发绸带慢慢往上缠:“这厉害?”
江纵拍把齐向然屁股,“来吧。”他好整以暇地挑眉看他,有些戏谑,“长夜漫漫,你可要好好‘发挥’下。”
长夜果然漫漫,漫得齐向然脑子都快颠成豆渣。再睁眼,江纵已经上班去,齐向然撑着床起身,没留神动作太大扯到腰肌,疼得龇牙咧嘴。
他刷着牙发呆,想到昨夜,撩起衣服看,两边腰侧果然留下骇人指痕。
这几天他发现,江纵跟他睡觉,要不脱上衣,要就直接关灯,即便昨晚换新体位,江纵也不让他手乱动,自己要碰他衣服,他就跟禽兽似猛劲儿干,让自己转眼就把脱衣服这事儿忘掉。
他是故意。经过昨晚,齐向然已经得到确认。
齐向然盯着越缠越紧双手,心里笑骂这老东西绑头发是假,想玩play才是真,他小指勾,把绸带攥进掌心,偏头在江纵颈侧吐气,眼皮半阖着,用种盈满春水目光睨他,有些挑衅意味,见到江纵眼中颜色渐渐深,才缓缓开口:“厉不厉害,你难道不知道……”
话音未落,猛阵天旋地转腾空感,没等齐向然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压倒沙发上,膝盖被大张着分开,后脑勺磕在江纵护着他手上。
齐向然心都猝然停跳拍,抬眼见到江纵黑沉沉眼睛,那里面有点危险笑意。
“那倒是不太知道。”江纵攥着齐向然被绑住手,慢慢往下,他放低声音,炙热呼吸像带火羽毛,在齐向然耳边撩动着、蛊惑着、煽诱着,“好然然,让见识下呢?”
手掌被迫收紧,掌心也碰到更烫地方,齐向然顿几秒,只是试探性地动,江纵便沉呼吸。齐向然笑,飞扬跋扈那种笑,仰头,在江纵唇上狠狠舔口,“江纵,”他问,“怎对着头发也硬得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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