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纵停下动作,齐向然便将手指嵌进他指缝,与他十指相扣:“退休也没问题啊。”他大言不惭,“养得起你。”顿顿,他笑着补充,“会养得起你。”
江纵并没表示什,似是而非地笑下,台灯光映在他脸上,影影绰绰晃晃悠悠,看得齐向然呼吸都沉几分,他仰起头跟他接吻,有种整个人都融化掉感觉。
江纵任他吻着,等到齐向然呼吸又急促起来才跟他拉开距离,问:“想好要去哪里?”
齐向然眼睛轻轻弯下,却有些怅惘光,江纵见他这模样,便知道他早已经想好。
“去你待过那个地方。”齐向然在江纵掌心挠挠,“争取等以后你老,再回忆那个城市,那三年记忆变得很少很少,”他另只手晃过江纵眼前,像孩子打比方,在空中拉出条长线,慢慢说,“关于们记忆会很多,很多。”
肌肉、颤动喉结、淋漓汗水,还有眼神、体温、心跳、被快感淹没时低吼、要把自己勒进他身体那双手。
切、全部、所有。都是因为。
想到这点,齐向然就感觉自己胸口发胀,像颗吸满阳光花骨朵。
大概契合爱真有让人迫切想成长力量吧,这多年,这个男人直以年长者姿态站在自己身前,不知道暗地里给自己遮多少风挡多少雨,现在他们要携手共度余生,他总不能直做附生于大树旁边小树秧,他也要长成大树,要并肩,要给对方陪伴和保护。
“纵哥,”齐向然伸手,把江纵额头将要滴落汗珠抹掉,“不做现在这个工作,行吗?”
看着时间差不多,两人终于收拾起床,江纵穿衣服时候,齐向然就在旁看,蹲守猎物猫似,眼睛像有灼热黏力,粘拔地梭巡他上身因为动作起伏肌肉线条。
显然刚才跟江纵商量出来结果让他心情不错。
忽然电话响,齐向然懒洋洋往屏幕上瞥眼,撑起身,拿到外面接。
古董座钟哒哒地走动,江纵拿着齐向然衣服出去,见到他趴在沙发上,歪着脑袋将手机夹住,只手稳着烟灰缸,香烟夹在另
江纵瞬不瞬地看齐向然,没问为什,挡开他手,去摸他浮薄红脸颊,和颧骨上活过来似小痣,嗓音有些哑:“不做这个,做什?”
齐向然蹙起眉,很认真地组织语言,“们出国吧。”他慢慢地说着,这并不是心血来潮念头,从见到那条刀口以后,他就已经在心里开始规划他们未来,“去读书,虽然还没想好往哪条道路上走,先迈出脚步总不会错,们买栋房子,养些猫猫狗狗、花花草草,你没事就看看书、钓钓鱼,或者开家小店,当个甩手掌柜,以后是直留在国外,还是回来,们可以再商量,但你不要再做这种连轴转工作。”
说到这里,齐向然用鼻尖蹭蹭江纵鼻尖:“陪好吗。”他第次如此直白明确地向江纵讨要他想要东西,声音很低,也很轻,有些难以启齿赧然,“不想和你分开。”
江纵轻轻挑眉,表现出副不置可否态度,但齐向然知道,他会答应,就像江纵说过,只要自己开口,无论要什东西,江纵都会给他。
“你意思是,让提前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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