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现在还想抓
偷吃？”
小姑娘沉默
，她这会儿手也不抖，眼神也不畏惧，沉默片刻之后便闭上眼睛——这具身体歪着倒下去，被
双苍白带着青紫色筋络
手抓住后领子，提到边桌子边趴好。
这双手主人——身红衣同样苍白贺思慕抱着胳膊站在房间中，感叹道
段胥轻笑声：“那你还直低着头，都看不见你长什
样子。”
小姑娘有些畏惧地抬起头来，她虽然年纪尚轻，但看便知是个美人胚子，眉清目秀而且含着丝楚楚动人哀愁。她眼含秋水地望段胥半天，磕磕巴巴地说：“……来伺候侯爷。”
段胥偏过头端详着她，笑道：“你知道是谁吗？”
“南都来宁意侯……”
“是说名字。”
终姜艾摆摆手，转身而去道：“与其相互怀疑，不如自求多福罢，右丞大人。”
晏柯眼尖地在她挥动右手手腕上，看到只纯白泛着光镯子。这镯子十分素净，没有任何珠宝点缀或者金银镶嵌，不太像是姜艾平日风格。
他暗暗摩挲着自己拇指，冷笑声转身而去。
昨日这云州府尹回去就打听方大人和段侯爷之前事情，这才知道这俩人瑜亮之争，只觉大事不妙，自己怕是闯下大祸乌纱不保。于是第二天府尹大人先是万般周全热热闹闹地将方巡边使送上归途，转过脸来又再次设宴邀请段胥。
段胥见府尹大人就知道他葫芦里卖什药，便顺着府尹大人猜想拿拿架子，展现出若有若无不悦，说两句和方先野有关阴阳怪气话。眼见着府尹大人面如土色汗如雨下，再峰回路转欣然应允府尹宴席要求。
“段……段侯爷”
“叫段胥，段舜息。”顿顿，他道：“你说你要伺候，你会吗？”
小姑娘咬咬牙，往前走两步，大概是因为太过慌张自己把自己绊到，下子坐在段胥身上。段胥倒没有说什，于是她扒着段胥肩膀，有些笨拙地将他上衣解开褪去，然后试图去亲吻他。
胳膊直撑在床上任她动作段胥突然抬起手来，食指点在她唇上，他笑意盈盈地看着近在咫尺小姑娘，说道：“不接受你用别人身体来吻，贺思慕。”
小姑娘怔怔，她小声说道：“侯爷你在说什……”
各位将军都赶回各自驻地，这次宴席除段胥之外，陪酒都是云州*员。酒过三巡之后，府尹说什都要留段胥在府上歇息，还特意让几位美人来陪段胥。段胥心想这府尹大概是打听到他在南都时经常出入玉藻楼，于是便投其所好给他送来美人，他看着府尹满怀期待眼神倒也不推拒，从几位美人之中点个陪他。
酒席结束之后府尹殷勤地让这美人好好伺候段胥，便笑嘻嘻地走。那美人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样子，搀着他将他送回府尹准备好房间，路上都怯生生地不敢看他。她扶着段胥让他在床上坐下，便去关上房门。
自然，她也留在房间里。
段胥坐在床铺上，方才他看起来还是微醺神色迷离，现在却分明是完全清醒。他说道：“你留在房里做什？”
那小姑娘走到他面前，低着头说道：“府尹大人命好好伺候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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