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慷慨陈词指责肃王试图将皇上囚禁于皇宫之中,意图谋害皇上谋权篡位,也不给肃王反驳
她裹着披风带着婢女,匆匆地从路上走过,看见他也有些惊诧地停下步子。
“眼下这个时局,你怎还出来行走!”方先野不禁说道。
段静元摘下帽子,在片灰暗中露出浅粉色娇俏面庞,她抿抿唇道:“蔷薇花露没有,是定要出来买。别人都不会挑,只有能挑到好。”
“你……”方先野不知道说她什好。
“再说,现在是肃王殿下赢。肃王殿下是爹爹支持人,时局是向着们。”段静元说到这里愣愣,有些迟疑地问道:“可你……你会不会有什事啊?”
回过头来看着他,这位老者须发皆白,满面皱纹,神情总是八风不动平静,就和多年前方先野第次见到他时样。
方先野真实过往中,自然没有那个所谓教书先生,他被多次转卖后来到段成章府上,后来被挑中作为假段胥送回岱州。十四岁时段胥救他带他来到南都,便把他托付给松云大师照顾,他得以在金安寺里住些时日,并且顺理成章地“偶遇”前来上香裴国公。
没人能想到不信神佛段胥,会和得道高僧松云有交情。按照松云大师说法,他们结缘是段胥五岁时在路上朝他丢石子,让他把母亲还给他时开始。
此时松云大师望着方先野,叹息声道:“阿弥陀佛,皇上是贫僧好友,段胥亦是贫僧小友,今天这道圣旨贫僧只当不曾听见过。”
方先野深深弯腰,道:“多谢大师。”
方先野揉揉太阳穴,让她赶紧回家。她手里布袋绳子却松,眼见着袋子里瓶子要落在地上,方先野忙帮她接住,放回袋子里打好结,嘱咐她最近千万不要再出门。
段静元走在回家路上,低头看着手里布袋,上面打着规规整整六瓣花结。她扯扯那花结,低声说道:“他也会打这个结吗……”
她还以为只有她三哥会打。
肃王很快开朝会,他身龙袍皇冠器宇轩昂地坐在龙椅之上,满面春风得意。而方先野穿着红色朝服,站在朝堂许多大臣之中,许多大臣脸上还挂着惴惴不安神情,新皇上位总是要见血,只是不知要拿谁开刀。
肃王殿下心腹还在说着些冠冕堂皇套话时,殿外突然传来喧哗声。年轻晋王走在最前头,许多仆人抬着步辇将奄奄息皇上抬入大殿之中,朝臣立刻炸锅,肃王也是惊诧万分。
皇上这次清醒仿佛只是回光返照,他病情迅速恶化下去,再次醒来时候已经说不出话,只是喉头之间还哽着口气,咽不下去。
南都经过十几天混战,肃王终于得胜将纪王活捉,他宣布圣上已死传位于他,然后以谋逆罪名迫不及待地将纪王极其军队和幕僚处死。
松云给晋王送去消息,晋王便趁着肃王松懈之时偷偷把皇上接走。方先野终于得以从金安寺中出来,回到自己府上。
曾经繁华南都街头满目疮痍,到处弥漫着焚烧草木味道,地面上还有未洗尽血迹,仍有横陈尸体。从前慢慢悠悠闲适优雅南都人,此时在街上行走都是神色匆匆,绝不停留。
方先野有些意外地在路上遇见段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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