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卜绣文血红眼睛,虎视眈眈地说。她精心修整发型,被淋漓汗水冲刷得沟壑纵横,再也保持不优雅造型。披散发丝如同画皮中妖女,遮挡半张苦睑。“不成不成……你厉害……甘拜下风……等买到伟哥,再醉方休……”匡宗元急急收兵。在他冶游史中,从来还没有这般记录。但他不恋战,不行就是不行,休养生息后再卷土重来,来日方长吗!留着家伙在,还怕没乐子
不知是加话梅和姜片可口可乐,是否发生神奇化学变化,总之,匡宗元今日格外兴奋。他说:“绣文,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图是你这个人。现在有个巨大商机,给谁,就等于是把黄金送给谁。”
卜绣文心想:糟糕!这个流氓,把商机和色胆搀和在道。对这杯怪味鸡尾酒,是饮还是泼?看来,他说财富不是假话,但邪恶也很明显。要是平时,卜绣文肯定守身如玉地拒绝这明显挑逗,但是今天,在医院那场谈话,摧毁她封闭已久城堡。那只膀胱开始流淌。
你是什人?你早就没有资格奢谈贞节!
“你要做什?”卜绣文明知故问。
匡宗元说:“要做是什,绣文你不知道吗?”
卜绣文什都知道。但她今日乱方寸。她什也都不知道。那些法国松露里也许有迷魂药成分?或者说,她知道,但她要装作不知道。知道,太痛苦,什都不知道,就有种迷幻麻木。
这顿饭,卜绣文吃很多,吃相狼亢,如饥肠辘辘农妇。午餐过后,卜绣文同匡宗元开间饭店房间。当饭店房门在身后刚掩上,卜绣文就迫不及待地扑向匡宗元。没有前奏,没有爱抚,没有任何游戏,卜绣文如狼似虎,把剥去医宗元衣服,把老道匡宗元吓得不轻。当然,他不是真害怕,只是惊叹自己女搭档淑女外壳之下,竟是这样放浪形骸香艳肉体。
不过,很快这个情场老手就发现,除疯狂,这个女人在性事上很简单,简直是个雏儿。她狂野索要,只是样东西,就是——猛烈反复撞击。她呻吟,她起伏,她嚎叫,她奋勇迎合……都是围绕着“力度”这项回旋。
她好比个深臼,他好比根铁杵。臼毫无廉耻地要求杵,撞击再憧击……对于这样要求,杵在开始时候,无疑大喜过望。他原本以为她是个性冷女人,把这样个女人燃烧起来,虽然很费功夫。但对老手来说,就像遇到块死木疙瘩,找准它纹路,劈将进去,才是老斧头英雄气概。所以,匡宗元起初以为是自己精诚所至,道行深厚,很有几分得意。但很快,他就发现大事不好。男人是最怕女人不要。他要千方百计地刺激女人要。但女人旦要起来,他又是最怕女人还要。这个卜绣文,你还没要,她就发疯似地要。要完还要……而再,再而三……匡宗元很快就发现,在这件事上,女人潜能要比男人深厚若干倍。
杵很快就山穷水尽,臼才方兴未艾……匡宗元身子,被酒色淘得差不多,虽说凭着西洋参印度神油之类,勉力支撑,在这种肆虐攻势之下,很快也就如牵拉过度松紧带般,失却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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