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笑，他觉得现在自己面部肌肉也变僵硬
，说话也没什
力气：“嗯，其实
是在自安慰……很冷啊，很困……”
男孩摸摸程锦
脸，很凉，过
会终于感觉到还是温热，他想想，把自己外套脱下来盖在程锦身上，站在他身边看片刻，转身离
“然后她怎说？”
男孩保持微笑说：“然后就直在医院呆到现在。”
程锦觉得自己眼睛有点湿热，当时自己也差点被送到精神病医院治疗心理创伤，他奶奶硬是拦住不让，他很害怕，他很庆幸自己很快学会变成正常人样子。程锦问他：“那你怎跑出来？”
“偷偷跑出来。”
“你以后要好好，像个正常人样，然后他们就会让你出院。到时你可以想去哪里都可以，不过不要杀人，要不你样会被关起来。”
看着他，男孩有着偏长并且微卷头发，大眼睛白皮肤尖下巴，像个漂亮人偶，程锦笑：“你长得很好看。但你这样盯着人看话，他们还是会害怕，如果你想别人不怕你，你就要做个正常人。”程锦在心里说：至少你不能在意在半夜给陌生人打麻药。
其实程锦说话都是他经验之谈，父母爷爷去世后，程锦有段时间也是天天面无表情目光呆板，后来时间长才发现以前朋友很多对他都客气疏远，老师也总是想要帮他做心理辅导，这个世界就是适者生存，慢慢程锦学会不露破绽地假装出各种表情，假装喜欢朋友和老师关心，假装伤痛都随着时间流逝而减淡。
“做个正常人，假装？不知道……要怎样做，不知道怎笑和哭。”
程锦有些疑惑，天生感情缺乏障碍？这年程锦也研究过点这方面，因为他发现自己在别人觉得好笑事情上完全没有想笑欲望，感情麻木，很难感觉到有什事情是让人高兴，程锦微微笑着说：“也没关系，你可以多参考别人各种表情，多练习很快就会形成条件反射性习惯。”他也是在对以前自己说，没关系，你很快就会习惯微笑。
男孩学着他样子弯弯嘴角，程锦笑：“笑时候你眼睛也要眯起点。”程锦看着男孩调整着表情，“不错，和真笑容样。以后你可以看着镜子多练习。”
“只想不被抓到不就可以？”
“会被抓到。你身上穿都是高档衣服鞋子，你应该也是住在高级疗养院，肯定是有人天天看着你，你跑出来他们肯定知道。”程锦这说时候突然想到自己天天出来奶奶也许也是知道，但她从来没有说过什。
男孩沉默片刻，靠到他身边坐下来，“被关起来也没什，也没有很想去地方。”
程锦此时手脚已经麻木，但意识却还算清楚，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后想做什，只能说：“直活下去话，就会有想做事情。”
“你现在应该是在安慰？”
“你懂得很多，你知不知道为什有些人会想杀人？”男孩也在地上坐下来。
“……”程锦确定这个男孩确很危险，“不知道，你没有去找资料查过？你杀过人？”
“查过，心理变态，目前还没有。”
程锦怔：“你爸爸妈妈知道吗？”
“不知道吧，只告诉过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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