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他们直接死
太没意思，所以把这个司机死亡
信息发布出去恐吓其它还活着人？”杨思觅见过
些有特殊爱好变态杀手，其中也有喜欢把受害人先吓个半死，或者干脆吓死。
程锦觉得这好像是杨思觅对“无聊”解释，他猜测杨思觅是不是也这
做过，“这很有可能，他已经不满足于默默地猎杀他们，他想让他们惊慌失措并且对当年他们没有对他人施以援手事后悔莫及。……但是这真和廖士莘案子没关系？”
“如果有关系……”杨思觅欲言又止，停几秒后说：“如果
是这个凶手，如果你是廖士莘，那天看到你在网上留下最后遗言：你杀人原因，那后来发布信息就是想向你解释杀人原因，后悔，在向你道歉。”
“他不后悔复仇却后悔伤及无辜。”程锦问杨思觅：“凶手是这个意思？他觉得他和廖士莘在定程度上同命相怜，又或者是相知恨晚？嗯，他们是有共同点，廖士莘也说对于被串到铁签子上周海他觉得很抱歉。”可惜人都死，抱歉有什用，他们这种人都草菅人命。人真是矛盾，方面能如此残忍，另方面却又总在悲悯。
程锦想到杨思觅把他们俩比成凶手和廖士莘，又想到他从杨思觅在学生宿舍录音中听到：杨思觅父母去世时间去自己父母更早，所以们和他们样是同命相怜，所以惺惺相惜？
程锦坐到他老位子——杨思觅座位旁边，他看着精神不太好杨思觅：“思觅？”
杨思觅偏头看向他，程锦看着他现在脸色苍白，眼睛下面有淡淡青色，程锦皱下眉，但很快换成微笑：“你怎，困？”
“嗯，好像有点。”杨思觅沉重眼皮缓慢地眨动下：“你能抓到他？”
程锦有点奇怪：“你是希望抓住他，还是希望抓不住他？”
杨思觅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答非所问：“还是你在时候比较有意思。”
程锦笑着把椅子移得离杨思觅更近些，右手搭上他肩膀：“唔，你会后悔？”杨思觅自己说过他没有感情，难道现在进化或者说退化成普通人？
“如果那年杀你，肯定会后悔。”杨思觅很明确地说。
程锦笑着摇头：“不，不管怎样你都不会后悔。或许现在你在当年会有那丁点后悔，可你又不会回到当年。而当年你如果杀那就会走上
程锦不是很明白他为什说这句话，不过不妨碍他领悟它含义——大约就是活着没什意思，“所以？”
“所以就抓住他吧。”杨思觅微微地笑。
程锦心中暗暗叹息，杨思觅可没有丝毫正义感，他说要抓住凶手想必是因为他现在无聊，所以要把自己无聊建立到凶手痛苦上，“好吧，让们来整理下思路。首先，把司机信息发到网上是不是凶手？你这些同事已经排除是司机周围人把信息发到网络上可能性，所以们先暂定是凶手把司机真实身份发到网上，那为什他要这做？”
杨思觅看着他：“无聊？”
“……都三年，以前也没见他觉得无聊。”程锦还是从口袋里拿出笔和便签本，记下第条原因：无聊，“还有可能什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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