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道：“对，尸体检验报告上有写，他
脸颊上有无机盐和蛋白质成份，是干掉泪水。”他把粱庶在死前不久写
那个贴子打印件递给郑征平看，“他打算
个人承担责任，他想保护他敬爱老师，纵然他不后悔为你死，却还是流下失望泪水。”
郑征平接过那张纸，他看得出这是粱庶语
你在他水加药。”另个声音在反对，“不，他没有发现，你看他眼神开始变得迷糊，你可以操控他……”他静静地站在边指导着粱庶绑好绳子，站命令粱庶到椅子上，这时粱庶回头看他眼，他怔，他似乎看到那孩子落泪，不，明明没有开灯，又拉着窗帘，这
暗，看不见他眼泪，可是那泪水颗颗地掉下来，像串闪闪发光珠子……不，不想再看见他眼泪，郑征平猛地闭上眼睛，阵晕眩，不对！他惊恐地睁开眼睛，房间很明亮，这里是……
郑征平清醒过来，他看到姜冲正张着嘴震惊地看着杨思觅，程锦把他手里录音笔朝他摇摇，郑征平皱眉看着杨思觅：“
听人说过有个年轻人很有天赋，难道是你？”
杨思觅低头吃饭，吃两口后说道：“程锦，这个真很难吃。”
程锦笑道：“算，不想吃就别吃，晚上们应该有空回去做饭。”
郑征平道：“就算说什，这个也不能作为证据。”催眠在办案方面运用得很少，也没有相关条例说催眠得到证据是有效。
程锦把他目光从杨思觅身上移回郑征平身上：“做为参考而已。们还有别有证据。早上们已经申请搜查令，你办公室和你家们都清查遍，昨天你去咨询室穿那套装备们已经找到，在粱庶死那个时间段你正好呆在咨询室里。还有你电脑里有所有心理治疗具体方案和细节，这完全可以证明你参与这些造成他人死亡心理治疗试验。另外论坛坛主帐号你也在使用，使用次数还很频繁，这个们已经在你电脑里查到相关记录，也查到是你删除粱庶用咨询室电脑发布那个他准备离开北京帖子，你是用你家里电脑操作，虽然用代理服务器，但这里有最厉害电脑高手。”
郑征平道：“这些还不够。”这些证据都是间接证据，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他确实犯下谋杀罪。
程锦扬扬手里录音笔：“但们还有这个。”他按开关，里面播出声音，先是杨思觅指导加提问声音，然后是郑征平清晰回答问题声音，描述清晰具体到细节，程锦笑道，“听过人都会认定是你杀粱庶。所有证据加起来，足够将你绳之以法。”
姜冲把他盒饭干掉，他拿走郑征平还没打开过盒饭，“郑教授，你不吃对吧？”郑征平麻木地看着他，姜冲解释道，“早饭也没吃，昨晚晚饭也只吃几口，现在确实很饿，再说这个盒饭真不好吃，你看他们都没吃完，这样你还是要吃吗？”郑征平摆摆手，姜冲马上把盒饭移到自己面前。
郑征平沉默会突然问道：“小粱死之前是真哭？”在被杨思觅催眠时他清晰看到那串在黑暗中闪光泪珠，明明那个房间那暗，他应该什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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