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钟,似乎没听到什奇怪声音,许灼悄悄露出点手指缝,就见周椋已经在穿裤子。
显然刚才只是在逗他。
让许灼没想到是,平日里不苟言笑周椋,在这夜肌肤之亲后,仿佛露出他从未见过另面。
换做昨天他,是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和周椋面对面说荤话。
许灼忍不住道:“你怎突然这不要脸。”
“你老实说,是不是很疼?”
许灼知道第次时候,总是会有些不适应,他有些好奇。
而且他对自己尺寸还是有些自信,真遗憾啊怎就断片呢,不然肯定能看到周椋在自己身下服软样子。
想想就爽爆。
周椋摇头失笑。
“滚你妈!”
许灼将怀里靠着朝他脸上用力扔。
却忘自己处境,红着脸道:“老子衣服呢!”
周椋轻易躲开枕头,“房间里到处找找。”
许灼飞快起身,背对着周椋在房间里走动,最后在窗台上、在茶几后面、在茶几下面、在房门落地镜前、在浴室洗手台上,找到自己全套衣服。
许灼怔怔,心跳莫名漏掉拍,忽地想到什,逞强道:
“呵呵,差点就着你道。你以前还总说手和孙卓熙像,你愿意也是因为这个吧?”
他看着周椋,但周椋却并没有看他,而是盯着手中燃烧香烟。
说是盯,却有些出神,直到热息烫到指腹,他才将烟头摁进烟灰缸:
“要这说也行。”
开溜失败,许灼跟泄气皮球似,又瘫回沙发:
“意外,都是意外……”
唇边溢出烟雾,模糊周椋面庞,他语气捉摸不定,“知道,徐子立结婚,你十年心意不之,太难过就借酒把当他。”
许灼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又觉得这说法说得过去。
本来就惹他讨厌。
周椋想下,“所以应该悬梁自尽,逼你对负责,才是要脸对吧?”
许灼白他眼,“给死开。”
十分钟后。
这在许灼眼里就是大胆嘲笑,他挑眉怒道:“比不比?”
下瞬,周椋把手移到被子边,做掀开姿势。
许灼当即喊停——“算,给你留点尊严。”
周椋却没有停意思,“你要不亲自来看看肿没肿。”
许灼立马双手捂眼睛,“滚滚滚!”
他还好心地把周椋衣服也捡起来,同扔到床上:
“昨晚事,敢说出去,你就完。”
周椋也开始穿衣服,“说什?说你要不够,沙发要完,茶几要。”
许灼耳根子红个遍。
他是不可能让自己落于下风,意味深长道:
许灼撇开脸,妈。
难怪,他就说吧。
就他剃头担子头热而已,周椋身上星星点点就是证据。
而他自己除没穿衣服以外,身上比他银行存款还干净。
周椋又恢复到那浑不在意样子,“不过,主要还是有人哭着求,也喝点酒,就善心大发……”
总不能大喊你这个傻逼老子想睡本来就是你吧。
“对啊,你鼻子和他鼻子还真挺像,关灯差不多。”
他接着又嗤声,“你要不愿意为什不推开。”
人高马大,他就算强上也拗不过。
周椋:“有说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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