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个人习惯而已,需要用时再开,据说这样可以用得久点。”
季沉蛟:“丢过钥匙吗?”
凌猎:“没有,房东说不定丢过。”
季沉蛟又问凌猎除幼儿园、腰鼓队工作,还做过什,来夏榕市之前做什。
凌猎对答如流,自称虽然籍贯在夏榕市,但是念小学时就跟父母到国外,父母做些见不得光买卖,后来做黑旅游,他打点下手。父母过世后,他又坚持几年,在国外混不下去,只得回到故乡。
现阶段线索差太多,季沉蛟没跟他打逻辑战,往下问:“离开电影院后,你去哪?和腰鼓队大姐在起?”
“那倒不是,上午要上班。”凌猎双手摆在桌上,姿势很老实,“看不出来吧?还是幼儿园志愿者。”
幼儿园?季沉蛟顿时警惕,“哪个幼儿园?”
“月亮花,和斜阳路隔着条街,是他们小区自办幼儿园。”凌猎东拉西扯:“他们酱肉包子好吃。”
季沉蛟说:“带小孩?你喜欢小孩?”
面。而且……”他笑起来,“春天不是到吗,夜里花香比白天浓郁多。”
沈栖握拳,“哥!他在撒谎!”
无论谁听见这番言论,都会觉得凌猎在掩饰什,试图激怒警方。但季沉蛟好似真听进去,“那你昨晚‘扫’哪些地方?”
“唔……”凌猎托住下巴,报出七条街道、三个社区,还包括沿途经过十几家餐馆、店铺。
季沉蛟始终看着凌猎眼睛,脑中浮现出张城市地图,街道挨个点亮,从北到南,和凌猎说毫无偏差,连红绿灯都包含在内。
故乡物是人非,亲戚早就没联系,他去其他城市游历番,最终还是决定在夏榕市谋生,斜阳路房子便宜,零工也好找,于是安顿下来,送过货,送过外卖,还去汽修厂干过,新鲜劲过就换下个。
这种把人生当做场游戏人倒不是没有,但在普通人看来多少有些奇怪,更何况凌猎牵扯进案子,还有异于常人观察力记忆力,怎看都像个狡猾犯罪分子。
季沉蛟申请将他暂时扣留在市局,他得知后很理解地点点头,“应该,今晚吃什?”
这时问询已经结束,沈栖俯冲到问询室,“你还惦记吃?”
凌猎眨眨眼,“季队长,你真能还清白吗?有点担心。”
季沉蛟:“?”
“刚才不是说吗?他们酱肉包子好吃,所以才去啊。”凌猎说:“你还问原因?”
沈栖气得不行,“你你你!”但他只是看监控,再生气凌猎也看不到他。
“行吧,你说这些都会去核实。”季沉蛟倒是稳得很,“你手机平时不开?”
沈栖用平板查地图,有些惊讶,“他全都记住?”
这刻,季沉蛟确定凌猎不简单。他能熟记夏榕市每条街巷,是因为他受过专业训练。凌猎个无业游民“扫”回也能记住?
“真没杀人,电影院有监控,你们去调下就能看到。”凌猎摊开手,“经常半夜看电影,票根都在,不是只有昨天看。”
季沉蛟说:“原因?”
凌猎说:“骑车经常骑太远,懒得回去,又很困,住酒店贵,睡两三小时就得起,网吧有人抽烟,按摩店要被扫黄,电影院最舒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