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蛟不确定两起案子是否有关联,不想跟凌猎透露,转移话题:“早上不是梦得挺香吗?梦到什?”
“说这个就不困。”凌猎笑道:“梦到吃鸡翅。”
季沉蛟:“出息。”
“怎?这个梦从小时候做到现在,过阵子就会来回。”凌猎说:“你有没反复做过个梦?”
季沉蛟忽地想到件事,此事也是关于梦,但是梦境混乱,每每醒来,他都只能记起最零碎片段。
凌猎被吵醒,头发蓬乱,眼神迷糊,宽领T恤滑到边,肩膀露出来。
季沉蛟眸色沉些,“清醒没?”
“做梦呢。”眼看凌猎又闭上眼,要往枕头上倒,季沉蛟立即抱住他肩膀。
凌猎嗅到股清淡须后水味,双眼聚焦,“行吧,走你。”
季沉蛟放开他,麻利地收拾行李,想到在路长县还有些工作要做,便和同来队员临时开个小会,让他们留下,自己和凌猎即刻回去。
桥是座旱桥,十来米长。斜阳路高低不平,建筑几乎都在桥水平面以上,桥下很少有人去,春天杂草丛生,最茂盛时候可以长到桥面上来,不熟悉人走到那,不知道下面是个洞,容易掉下去。
发现尸体是群在斜阳路摆摊卖早点小贩,眼看天气热起来,有人嗅到股怪味,觉得是别家腐烂食物没处理,问着问着就吵起来,都觉得是对方错。于是同往臭味传来方向找,在桥下找到尸体。
黄勋同案还没抓到凶手,现在又来具尸体,派出所赶紧将现场围起来,通知北城分局。何风还没赶到斜阳路就给季沉蛟打电话。
季沉蛟原计划今天回夏榕市,安排重案队开个会,按两条线来查刘意祥(黄勋同)案,是记克身上疑点,二是那个暗中为黄勋同复仇人。
突然发生又桩案子让他刷牙手顿。
梦里他是另个人,他记不得那人脸,又或者在梦里也根本没有看清过,对方有另个名字——他记不得,那人却对他说:“就是你。”
是从什时候开始做这个梦?好像是师父宁协琛失踪,言熙也断和
在路边随便吃顿早餐,上车时凌猎已经完全没有睡意,“这赶,斜阳路又死人?”
季沉蛟:“……”
凌猎给自己拉好安全带,嘀咕:“又被聪明才智震住。”
车很快上到高速,季沉蛟时不时看眼手机,安巡和席晚肯定到场,他迫切地想知道死者死因和身份。
凌猎好奇,“是什案子啊?”
“现在还不清楚是怎回事,遇害抛尸还是单纯跌落致死,等下看才知道。”何风语气凝重,“但又是斜阳路,总觉得不踏实,还是先知你声。们法医可能快到,重案队想自己看现场话,你现在就派人。”
季沉蛟放下手机,漱掉泡沫,立即打给安巡和席晚,然后匆匆换衣。
凌猎还蒙着脑袋睡觉。季沉蛟皱皱眉,这间招待所是县局安排,还算干净。但再干净,也没法跟家里床单被子相比。凌猎居然晚上拿被子捂着脸。
他在外面睡觉,被子绝对只会盖到胸口。
“起来。”季沉蛟看看时间,本来今天不用赶,但何风这通电话打得他开飞车心情都有,隔着被子拍凌猎,“马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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