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就是想歪,季沉蛟说:“不涉及个人作风,你父亲只是帮助过她,让她在夏榕市有个落脚地。”
记展擦掉冷汗,“没印象,他和邻居来往都不多,不可能带回什女人吧?绝对没有撒谎,不信你们可以问住在斜阳路人。”
记展确实没有撒谎,记克似乎很刻意掩饰自己与“观察对象”关系,在邻居们眼中,他们几乎是零交流。当初第起命案发生,重案队在斜阳路反复摸排,命案现场正是记克
刘意祥这群人,大概率不是他唯“作品”。
按照页面工整与否规律继续翻阅,笔记本中果然出现记克另位“观察对象”。
[平兰县,X,她比其他人都更值得被帮助。]
[X太聪明,请她来斜阳路居住,今天她问,黄勋同是不是她同类。]
[X搬走,也好,控制不住她,但她应该能成为个好母亲。]
再犯。那就来改造他们。]
在最后页记录上,记克对自己所作所为十分满意,这些人都靠工作买房子,成为这座城市添砖加瓦人。
“荒谬,诡辩。”季沉蛟道:“协助、包庇嫌疑人还有理?”
凌猎蹲在堆灰尘斑驳箱子中,“记克比刘意祥等人更有文化,如果是他出主意烧掉黄勋同,那在这些人眼里,他就是大恩人。所以在来到夏榕市之后,他们对他言听计从,踏实工作。三年前,记克去世,没这个枷锁,刘意祥才开始放飞自。到现在,终于有人按捺不住,要杀当年知情者,获得彻底自由。”
季沉蛟手机响,他摘下手机接电话,“梁哥,有什进展?”
记克对X记载寥寥无几,但至少能够说明,X比刘意祥等人后到斜阳路,她知道刘意祥等人底细,也许是出于摆脱记克目,她主动离开斜阳路。
她犯事时有孩子,孩子可能不大。她与记克没相处多久就离开,可见她比刘意祥等人更加在意秘密。
季沉蛟将记克所有遗物打包,记展站在门边战战兢兢地说:“爸他,他不会犯过什事吗?但是他辈子都很老实宽厚,对小辈也很有耐心。”
季沉蛟想说很多犯罪人格拥有者隐藏在寻常生活中,比普通人还要阳光开朗,谁规定老实宽厚长辈就定是好人?但看着记展满脸忧愁,季沉蛟把话咽下去,问:“他出差时带回来个女人,你有没印象?”
记展大惊,“父亲不是那样人!”
梁问弦声音和呼呼风声起传来,“发现曹可雄,他果然在老家铜河市。已经请铜河市局帮忙将他送回来。季队,们想法可能错,如果确认曹可雄这段时间直藏在铜河事,那他就不可能是凶手。”
季沉蛟沉稳道:“不打紧,记克家中有重要线索。”
凌猎听季沉蛟讲完电话,捶捶酸麻脚,“休息下。”
季沉蛟点点头,再次翻起笔记本。他现在十分怀疑,记克是个隐藏犯罪者,并不是所有犯罪人格都会体现在作案上,也有像记克这样以冠冕堂皇理由给犯罪者提供庇护。
就像犯罪会上瘾,记克所谓“观察”“改造”也定会。记展说父亲热衷工作,把年纪还到处出差,然而实际情况很可能是,记克借出差之名,四处物色“观察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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