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年搬出来,为什?”
“年前,实在受不她,眼不见为净。”
季沉蛟问:“是长期积累矛盾爆发,还是有什突发问题?”
“都有吧,但关键还是她开始用木音。”王小雯无奈地摇摇头,“警官你玩木音吗?”
季沉蛟摇头,他哪来时间搞网络社交。市局为拉近和群众联系,倒是在各个平台都有官号。
“妈变,只关心她自己外表,化妆品、衣服比还多。工作后每个月交给她五千,后来这几年是八千,爸工资全部给她,她以前是存着,后来居然全部拿去买衣服!”
王小雯悲痛隐约被愤怒取代,肩膀轻轻发抖,“们跟她谈过很多次,每次她都拿周庆霞那些歪理来说们。”
季沉蛟问:“她退休金是多少?有没考虑过不再给她钱?”
“三千!”王小雯说:“有个月,和爸只给她两千,她就成天在家阴阳怪气,说她嫁到王家受苦。来受不她念叨,二来想到家里困难时确实是靠她,还是给她钱。”
“也就是说,你们没有办法改变她攀比花钱习惯?”
“妈就是被她们带成现在这样!”说着,王小雯双手掩面,泣不成声。
季沉蛟将桌上抽纸向她推推,待她稍微冷静,才继续问:“为什这说?”
王小雯半仰起脸,努力忍住打转眼泪,悲伤神情不似假装,可说话模样又有些咬牙切齿,“妈以前很好,对、对爸、奶都很好,那时还在读书,爸也只是个普通工人,们家生活很苦,全靠妈精打细算,日子才过下来。”
夏榕市制造、制药十分发达,但老辈工人若不是技师以上职位,工资便在平均水准以下,而夏榕市消费水平却不低,普通工人之家确实不好过。
“后来妈退休,周庆霞经常来找她,起初和爸都觉得她该多出去玩,把年轻时没享受过生活都享受回来。”王小雯低着头,像是喃喃自语,“毕业后找工作不错,做广告策划,虽然累,但工资高。爸被聘为高级技师,前年退休后还返聘,退休工资和返聘工资加起来比还高。们家日子和以前大不样。”
“这东西害人啊,妈自从开始玩,就跟魂都被抽走似,上班之前她在刷,下班回家她还在刷,而且衣服越买
王小雯惨然地点头,“家家有本难念经。”
季沉蛟又问:“你现在住在哪里?”
王小雯愣下,“南城区。”
“租房?”
“是。”
“和爸都乐意把钱给妈用,她们拍照会穿漂亮衣服,还带她去买过。但是从三年前开始,她就变得越来越……”
王小雯再次哽咽,双手痛苦地抓握在起,嘶哑声音在喉咙滚动,似乎说不下去。
季沉蛟敏锐地猜到结局——刘玉纯从个勤俭持家好妻子好母亲,在所处环境影响下,变成个被物欲征服、贪得无厌人。
但,这有个前提,即在王小雯眼中。
“周庆霞圈子都是什人?她们老公都是做生意,来钱当然容易,每次出去都穿不样衣服,妈没有那多衣服,周庆霞就借给她,还说你为你们家辛苦辈子,都退休还不为自己活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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