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没骗你吧。”
沈栖报个地址,“他就住在那儿,行动吗?”
没实际证据,不能抓人,季沉蛟说:“来处理。”
离开夜市街,季沉蛟没回招待所,下意识在街边溜宾馆招牌上寻找,目光锁定在其中家。
凌猎:“好巧,就住这里。”
他兴致缺缺地点开,看完更新也没什触动,仿佛例行公事,而非真正享受阅读。
“记行在飞云县?”这消息着实让季沉蛟意外。
虽然刘意祥案线索缺乏,侦查几乎掉入死胡同,但在刘玉纯案发生之前,重案队直没有停下。调查围绕记家进行,已经核实记克出差去过哪些地方,正要开展下步工作时,不得不将精力转移到刘玉纯案上。
季沉蛟对记行怀疑从来没有减轻过,也跟记展、记行姐姐聊过记行。记展不太喜欢这个小儿子,觉得他性格很差,不愿意和家人起做生意就算,每次回家吃饭也没什话,还没陌生人热情。
不过记行姐姐倒是很理解他,“爸妈真是,小行都这大,喜欢个人生活不是挺好吗?又没规定谁定要热情活泼,都说隔辈亲,隔代像,小行和爷爷性格差不多,都内敛话少,没什不好。”
地说:“他也来忏悔。”
夜市街旁边宾馆,记行胆战心惊地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呼吸很快,汗水打湿T恤。
不久前在夜市街,他看见那个警察!他们为什会在这里?是来抓自己吗?
夜越来越深,他躺在极不舒适床垫上,狠狠握起拳头,无法入眠。
而在夏榕市,也有人深夜未眠。
季沉蛟:“……”
“你是要去上去找记行吧?那顺便住这里不行?”
两人在前台处登记,要个标间。凌猎头问号:“你问完他不回去?县局招待所不比这小旅馆舒服?”
记行像记克,这又是个季沉蛟无法忽视点。
重案队没有限制记行自由,监视无果后也暂时撤走警力,记行出现在哪里警方都无权干涉,但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刚好遇上强春柳“忏悔”,季沉蛟脑中飞快闪过各种可能,再问凌猎:“你确定他是来忏悔?”
“感觉像,飞云县又不是什景点,他个年轻人,大老远跑来干嘛?喝酒时和这儿人聊过,他们说谁家做亏心事都去山上说说,祈愿什倒是少。”
季沉蛟沉默下来,看看时间,决定先给沈栖打个电话,让他核实记行是否真出现在飞云县。
沈栖:“草!哥,记行确实去飞云县!”
他从人体工学椅上站起来,伸个懒腰,宽松长袖长裤居家服包裹着身躯,脚上穿却是双凉拖鞋。
他走到摆放棋盘桌前,将顶上吊灯打开,光芒倾泻,原来那是副军棋,有各种级别战士,还有早已过时武器。现在已经很少买得到这种游戏棋。
他拿起枚炮弹,在地图上走会儿,觉得无聊,随手丢,碰倒枚兵棋。
“啧。”他笑声,手机响起提示音,他拿起来,原来是订阅小说更新。
这本小说作者是个走红不久新人,笔名风中躺平。他是他万千读者中不起眼个,不同之处在于他跟随他很久,知道他并不是新人,在得到现在人气前,他已经扑街很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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