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提到过家人?或者登记家庭联系方式?很多单位都要求填写紧急联系人。”
经理又叫苦,指指表格,“他登记都在这儿,就个籍贯,喏,苍水上来。”
陈菁又要求经理调出视频,章旭明最后次出现在爱乌是四月二十五号上午十点。他跟几个同事聊会儿天,就出去,看上去没有异常。
而这天之前监控,他差不多也是十点左右出现,喝办公室水,吃给客人准备点心。有时下午六点多也会来趟,用个大号水壶接水带走。
经理惊讶道
“没用,都打过,关机。”经理说。
果然打不通,陈菁通知技侦,尝试追踪。又拿出死者衣物照片,请经理辨认。
经理不敢看,只扫两眼就惊叫起来,“是们发!”
陈菁看看店里其他员工衣着,心里有数,问:“章旭明失踪这久,你们为什没有报警?”
“这不关事啊。”经理又急又怕,看见死者沾血衣物事让他陷入恐惧中,慌忙拿出眼药水,滴得满脸都是。
带子甚至说明他大概率是个打工人,死去这久,居然没人知道?
常规DNA比对和指纹比对,也无法确认死者身份,他过去没有留过案底,相关信息也没有在其他地方被收录入侦查网络。
不知身份,下步调查就难以展开,陈菁盯着死者衣物沉思会儿,决定以乌滨大道开始,由近及远地查房屋销售、租赁中介机构。
南城区这片小区是近几年才规划修建,定位中高端,有别墅也有楼房,起初颇受关注,现在卖气不足。因为它离南城区中心实在是太远,商业没发展起来,房价还因为定位而降不下去。
沿途最多就是中介机构,挖空心思想着怎把房子卖、转、租出去。
陈菁:“……”
勉强镇定下来,经理才解释:“不是推脱责任,但员工有没失踪确实不归们管。你不知道们这行流动性有多强,入职登记个表就行,也不坐班,天天在外面拉客,拉到就回来拿钥匙,没拉到就不回来。说实话,他们在外面是在认真工作还是遛弯儿都不知道。”
经理摸摸脸上眼药水,“拉不到客就没提成,基本工资才千二,有人不想干,或者找到其他出路,就不回来。干着干着跑多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只要没有偷钥匙,不是业务大佬,们都不管。”
经理越说越委屈,“章旭明来上三个月班,就做成单生意,他那衣服钱还没跟他算呢!再说,人丢合该家属报警,他们家也没报警吗?”
陈菁心说家属报警还这费劲挨家挨户打听?
荒田里发现死尸消息已经传遍乌滨大道,没生意中介们聚在起七嘴八舌,大开脑洞,个个都跟福尔摩斯似。但刑警找上门来,却又都成鹌鹑。
陈菁挨着问店里有没有哪位员工几天没来上班,小时后,还真给她问到。
爱乌看房经理说,他们店有个叫章旭明,已经有七八天没来。
经理找出章旭明入职时填表和身份证复印件,“看吧,就是他。”
章旭明是个长相平平男人,三十三岁。尸体腐败之后难以辨别长相,但两人年龄相近。陈菁立即往表格上手机号码打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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