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那个杀他人知道?
陈菁将线索同步给季沉蛟,两人都注意到甜食。
“现场有个女性足迹,章旭明好色,凶手有可能假扮成看房顾客。”季沉蛟边思考边说:“她无疑做充足功课,准备有花生蛋糕,在看房途中以某个原因将章旭明带到荒田中。陈队,章旭明通讯记录中有没有可疑人物?”
陈菁说:“手机还没有找到,运营商提供信息暂时还看不出什。带人看房确实最有可能。你那边呢?”
季沉蛟说:“刚被章旭明爹骂出来。”
起初还算老实,拿回几个单子,也看好他。结果第三个月他就开始,开玩笑让女顾客请他吃饭,给他买东西,仗着自己长得还行,跟个鸭似。”
陈菁:“……”
经理:“他知道看人,年轻女顾客他不敢撩骚,但他敢摸们年轻女员工,大家都是同事,不好撕破脸。那种中年有点姿色,又有钱女顾客,他就敢说荤话、撒娇,摊点小便宜什。”
陈菁问:“你们怎发现?”
“他撩翻车啊。”经理至今说起来还很气愤,“有个女顾客四十来岁,很会保养,漂亮得很,他没忍住,言语调戏不说,还摸人腿,被投诉。们做中介,名声很重要,只能劝退他。后来听说他在北城区混不下去,今天才知道他在南城区。”
陈菁无语,“什?”
苍水镇小,章家是个什情况,在镇里打听就知道。章旭明父母在他上小学时就已离婚,母亲远走,他跟随父亲章国理生活。
章国理曾在煤矿工作,遇到事故断条腿,靠在路边摆摊擦皮鞋为生。街坊邻里都觉得他可怜,因为他摊上个不成器儿子。
大约是因为父亲软弱,章旭明从小就不服管教,小学就时常参与斗殴,上初中更是成天和社会上人搅合在起。初中毕业后,他没再念书,章父掏出积蓄供他念技校
“有个问题。”陈菁说:“章旭明在来你们家工作前,在北城区其他好几家中介工作过,都只干得几个月。照你说,他小偷小摸、冒犯女性是习惯,在解聘他之前,你没听说过什吗?”
经理叹气,“他不在这儿干,和几个同行聊天才知道。这种事吧,大家都不愿意说,影响风评。传出去别人说不是他章旭明怎怎样,是们店有个烂人。所以多少都遮掩着。他在北城区混不下去,是因为祸害太多店,闲话才传十十传百。”
陈菁又去章旭明供职过其他中介店,以及快递站点,他们对章旭明看法几乎致。而向温馨家投诉章旭明女顾客提供个细节:他贪吃,但不是什吃都喜欢,偏爱甜食,第次是她包里带着日式果子,他要来吃,后来经过蛋糕店,他又开玩笑说想吃拿破仑。
随着调查深入,章旭明人生轮廓越发清晰起来。他来到主城至少已有四年,住过群租房、条件很差单间配套,他没有朋友,也没有正经交过女友。他生活非常节俭,以贪小便宜补足生活所需,以对女性揩油满足心理与生理。在北城区当中介时,他业绩其实不错,但钱都被存起来,账户上有五十多万存款,流水显示全是个月个月逐步存进去。
他要用这笔钱干什,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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