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开着电话,正在播新闻,说是到夏天,西部游又迎来高峰,去很多是退休后夫妻,他们辛劳工作半辈子,总算有时间好好感受下祖国壮美河山。
季沉蛟从案件中回神,想到上次通话时有些古怪养母周芸。他们也说是要去西部旅游,现在走到哪里?
翻通讯录时,季沉蛟陡然升起丝内疚。养父母将
“你有没注意到,从去年到今年,其他省市发生过几起企业家遇害案件?”
季沉蛟当然知道,皱皱眉,“康万滨也是。”
谢倾摇头,“不,康万滨财富、地位还不够,但是上面可能会重视这起案子,正好凌猎又在咱们夏榕市。”
季沉蛟问:“但那些案子似乎没什关联——除被害人都是富豪企业家。上面觉得背后有人在操纵?”
“难说,也只是私底下将那些案子、康万滨、凌猎联系起来猜猜,但上面到底是什想法,不知道。”
谢倾副头痛模样,“又来又来。”
“你不说,还会直来。”
谢倾叹气,“不是非要瞒着你,师弟,你级别不到。”
“……”几秒后,季沉蛟说:“他级别比高是吧?”
谢倾摸摸鼻梁,“也不能这说。他情况很复杂,你来缠着,不如去问他。”
为脱罪,现在他又强调人是他杀,为什要多此举?”
会议室安静下来。这确实在逻辑上有些说不通。
片刻,陈菁问:“那这案子接下去怎查呢?季队,说实话,这边已经没什可查。”
“龙莎莎给这条线索,沈栖你再追踪下。”季沉蛟说。
沈栖应是应,但忍不住道:“但是哥,查过欧红通讯,也把有问题人转给陈队。”
虽然还是没能从谢倾口中问出凌猎底细,但季沉蛟意外多出条思路。康万滨案和其他企业家案挂钩话,就不能从常规思路去查。
他回到办公室,找到其他几起企业家案新闻。市局内部网络看不到其他城市内部案件详情,好在媒体报道从许多方面入手,还算详实,并且总结出些共同点。
比如这些企业家私德都不理想,很多人被扒出年少时曾经有过很不体面事。
季沉蛟双手叠在起,撑着下巴。分局对康万滨调查集中在他回国创业之后,而对他过去经历涉足较少。确实和他后来树大招风相比,十多岁时在康家被忽视境况似乎确实没有什可调查。
但是当年不像现在树敌这多,就等于完全没有人恨他吗?康万滨是否也像那些污点企业家样,早在少年时代就种下某个恶果?
季沉蛟心想,要不是他说正事就跑火车,至于来缠你?
谢倾又说:“可能过不多久,你就知道吧。”
季沉蛟:“嗯?”
“上面好像有动作,他也接任务,这才这配合他。”谢倾道:“但具体是什,也不清楚。但可以给你透露个事。”
“什?”
陈菁点头,“嫌疑都已排除。”
季沉蛟:“那就再查,万还有盲点。”
沈栖:“是。”
会议结束,季沉蛟找到谢倾,汇报龙莎莎这个案子。谢倾边看报告边说:“凌猎这回又帮你不少忙吧?”
季沉蛟:“他到底是什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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