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问:“可以参加调查吗?”
谢倾下巴朝旁专案组组长抬抬,“这事他说算,你得问他。”
组长是位头发花白中年人,姓文,看着没有“抢”凌猎生腌醉虾那位那样锋芒毕露,更加慈祥和气。他说:“按理说,应该由你来指导们工作。”
凌猎没吭声,以前和地方警界打交道时,他向来没什话说。
“但这次比较特殊,你也算是重案队份子,所以统筹工作还是来做。”文组长眯成道缝眼睛露出精光,是个看似圆滑,但相当精明人,“没问题吧?”
凌猎见他拿走季沉蛟生腌醉虾,顿时不高兴,“还给。”
那人说:“不要影响们执行公务。”
对方傲慢和俯视毫不掩饰地写在脸上,好像已经有切实证据证明重案队不干净。
凌猎盯着他,眼神越来越冷。
他本来也不是多热情人,在值得人面前才从兜里掏出捧。
之前,毒物就已经存在于他身体。
按照时间推算,重案队、分局、任意个社会上人都有可能实施注射,情况变得更加扑朔秘密。更让人感到不解是,从早前淡金反应来看,他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注射药物。
难道他是在沉睡状态下被注入毒物?谁有向他注射这毒物动机?
鉴定中心还将继续对致幻剂成分做分析,目前夏榕市还未出现过这种毒物,需要与外地毒物做比对,这个过程要耗费不少时间。
重案队忽然处在个很尴尬位置,有心者可以借这件事,随意往他们身上泼脏水,比如引导舆论,说重案队急于破案,于是对淡金使用致幻剂,淡金在药物作用下,才承认那匪夷所思作案动机。
凌猎与他对视,“随你指挥,只需要真相。”
文组长伸出手,“合作愉快。”
凌猎看看那只布满茧子手,神情微微柔和,握住,“合作愉快。”
作者有话要说:
怎可以抢们小蛇食物!猎猎生气.jpg
对方与他对视,被他眼神激到,用词更不客气些,“你再不听劝,有权对你实施强制措施。”
凌猎不为所动地站在原地,就在对方即将转身离开时,突然说:“等下。”
“你还想说什?”
凌猎什都没说,只是拿出个从未在夏榕市展示证件。对方看清楚之后惊讶得瞪大双眼,“你是……”
刑侦支队长办公室,谢倾看着站得笔挺凌猎,和那本特别行动队证件,笑着叹口气,“你终于不装。”
谢倾向上争取,但分管刑侦副局长面对更上级猜疑,也十分为难。
重案队现在能够自由行动居然只剩下凌猎这个“外挂”。
他回趟家,拿出腌好醉虾,尝口,味道不赖,装进密封盒子里带到市局,让眼熟支队队员拿给季沉蛟。对方看得傻眼,凌猎说:“季队长现在被限制行动,但不代表胃也要被限制吧?东西都不准吃?”
队员连忙说:“准吃准吃!”
专案组立即注意到凌猎,名负责人模样人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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