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易还有得忙,匆匆交流完案情就离开。办公室剩下季沉蛟和凌猎两人,季沉蛟查阅刘学林背景,皱下眉,“刚才你和黄队已经想当然地把牟典培案、丰安县两案挂上钩。但这个刘学林和丰安县似乎没有关系。”
凌猎弯起眼,“所以需要你起查啊,你最严谨。”
季沉蛟抬头,看见凌猎那双笑眼,不由得也勾勾唇,轻哼声。
警方已经获取信息是,刘学林四十三岁,丰市隔壁岳市人,离异,有个女儿跟前妻生活,五六年前被老乡领着干起“金无常”,因为抢生意打架、骚扰病人家属,两次被治安拘留,有案底,没有前往丰安县记录。
季沉蛟说:“如果这人确实是凶手,动机应该与抢生意有关,牟典培只是恰好是丰安县案嫌疑人之。”
家女,报名搞运输。谭法滨雇佣他。
之后几年,牟典培工作吊儿郎当,和谭家女谈段时间,拈花惹草,闹得分手。谭法滨几次想辞退他,但县里确实缺少运输工人,再加上牟典培没有犯过大错、牟家长辈又接连说好话。小地方都讲究人情,谭法滨便勉强让牟典培留下。
谭法滨遇害后,专案组第时间就调查过谭家作坊里人、和谭法滨有矛盾人。牟典培作为二流子,被重点关照。大家都知道他和谭法滨发生过口角,谭法滨还扣过他工资,他有作案动机。
但是案发当天,他声称和发廊女鬼混,发廊女也证明他夜都没离开。这不在场证明虽然不算完善,但他坚决否认自己犯案,警方也没有明确证据,无法将他认定为凶手。
后来,毕江遇害,警方再次调查牟典培,这次牟典培不在场证明更加充分,他那晚和人打牌,人证不止个。
“那他不是凶手呢?”凌猎说:“你假设,也来假设,刘学林不是凶手,被凶手嫁祸。”
季沉蛟顿下,“可抛尸就是他。有人逼迫他抛尸?他只是个工具人?现在失踪……”
“这就是最奇怪地方。”凌猎在季沉蛟背后转圈,“本来抛尸在殡仪馆那种很快就会被发现地方就很不正常,你真想毁尸灭迹,都到殡仪馆,为什不再进步,想办法火化掉?这不是藏尸也不是抛尸,是故意用尸体来引起轰动。”
“个简单生意纠纷,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吗?”凌猎双手在季沉蛟肩上拍拍,“觉得不会。再倒回来,他就是这个抛尸者,但他丢下车失踪
年代久远案子,有凶手就藏在被警方重点调查过人之中,只是碍于技术手段不足,他们逃过刑罚。凌猎本来打算在接触过沈维、陈香里之后,再逐步核实当年被重点关注人现状,没想到牟典培这就被人杀死。
听完凌猎分析,黄易说:“难道这起案子和丰安县案子有关?有人知道们最近重启调查,所以杀掉牟典培?灭口?”
凌猎听就知道这位黄队也是个思维跳跃,问:“想参与这次侦查,可以吗?”
黄易赶紧点头,“欢迎!”
根据已有线索,嫌疑集中在“金无常”刘学林身上。抛尸正是他车,警方在殡仪馆外公里处找到他车,他人却已经失踪,手机关机,无网上消费记录。火葬员证明半夜送尸是他,可以排除车被他人驾驶、抛尸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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