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里立即合上饭盒盖子,“你去问其他人,有事,走。”
“陈女士。”凌猎忽然换副口吻,并且取出证件,“咱们不聊护工,聊聊谭法滨怎样?”
这时,
三院很大,后门也很有气势,是紧挨着住院部门。今天两人任务除见见沈维,还要接触陈香里。
下午是护工们稍有空闲时候,陈香里趁着照顾老人睡着,到花园凉亭里吃从家里带来午饭。这时有好些护工都在吃饭,招呼她起,她神色黯然,似乎是有些抵触热闹,婉言拒绝之后,个人扒着番茄炒蛋和红烧茄子。
季沉蛟找地方停车,凌猎已经来到陈香里面前。陈香里警惕地看向他,他说:“你是这儿护工吧?有点事想打听下。”
陈香里犹豫道:“你要请护工?”
凌猎:“你看这穿,哪里请得起护工?想当护工。”
“?”
凌猎笑得很欠,“脑子不够记吗,还用写纸上?”
季沉蛟额角绷起。随时记下想法是他习惯,凌猎这都能取笑他,要不是正在开车,他锤子砸凌猎脑袋上。
凌猎笑完还是拿过笔记本,通瞎翻,忽然说:“咦?”
季沉蛟反应过来时已经晚——那天在来丰市路上,他心里着急,记事本拿在手边,想全是凌猎,反应过来后,纸上已经画出凌猎。
”凌猎扯出纸巾,在眼睛边擦擦,“那个姓卢有点意思,这案子跟他有什关系?他就差把‘给老子爬’挂在脸上。”
车从路边驶离,后视镜里“老沈盒饭”越来越远,小卢朝车方向看来,神情模糊不清。
“他比沈维反应还奇怪,而且沈维反应奇怪也是因为他。”这段路很拥堵,车挪动缓慢,季沉蛟说:“今天见到沈维,和想象中不太样。”
凌猎:“嗯,上回分析他可能是嫌疑人,追凶是做给不明真相人看。但是接触,他好像是真为谭法滨而痛苦。”
季沉蛟:“对,这份痛苦绝对真实,他得知们要重查案子时激动也很真实。那他到底在隐瞒什?他似乎知道某个重要线索,却不愿意说出来,这不符合逻辑。”
陈香里眼珠子转转,男护工是很紧俏,尤其是年轻精力旺盛男护工。他们这些做护工虽然没有个正规组织,但是互相介绍,能拿到介绍费。
她放松些,“你叫什名字?以前在哪里做过?帮你问问。”
凌猎:“啊,是丰安县来。”
陈香里脸色僵,“丰,丰安县?”
“们难道是老乡?”
他画画技术不算好,但偏偏他画是穿功夫袍凌猎,还绑着腰鼓,扎着丸子头。除非是瞎子,否则眼就看得出是谁。
季沉蛟想抢回来,凌猎飞快说:“你个警察,想违反交规吗,威胁人民安全吗?”
季沉蛟只得将手收回去,恶声恶气地说:“还给!”
“是你让写。”凌猎啧啧,“这是哪个大帅哥啊,还扎丸子头,可爱极!”
季沉蛟被他说得没脾气,按捺住火气和砰砰心跳,十分钟后,终于把车挪到三院后门。
凌猎:“他想说,但姓卢不让他说。”
季沉蛟拿眼神示意车斗里记事本,“写下。”
凌猎:“写什?”
“查这个姓卢。”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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