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磨皮擦痒,终于忍不住,“你不问也要说!去看刘学林车!”
季沉蛟就知道他憋不多久,这会儿从善如流,“嗯?有什发现?”
凌猎拿出手机,给季沉蛟看拍视频,“这个斜坡是刘学林扔车跑路地方。”
斜坡就在殡仪馆西边,算是车流密集条路,刘学林想扔掉车,随便挑个离殡仪馆远点地方都比这里强。
季沉蛟说:“按他自己说法,当时脑子特别乱,扔掉尸体觉得自己大难临头,警方肯定怀疑自己,干脆避避风头。”
季沉蛟说:“刚跟黄队商量好分头行动,牟典培和沈、陈关系,刘学林和陈香里问题们来核实,也包括小卢。”
凌猎没坐相,腿往桌子上翘。季沉蛟拍他,让他老实点。
“你不问干嘛去吗?”凌猎笑眯眯地说。
季沉蛟看他这模样,就明白他有线索要说,“你求啊。”
凌猎难得吃瘪,从椅子上翻下来,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季沉蛟,满脸写着:你问啊!
这审,审出连串线索。季沉蛟和黄易初步分析下,由黄易带队先去核实刘学林说停车时间,找可能出现在三条路上人。
黄易走后,季沉蛟站在窗边,外面绿意匆匆,夏季生机正在席卷这座城市。但他心绪莫名有些沉,总觉得席卷不止生机,还有某些粘稠而邪恶东西。
凌猎拎着口袋冰水回来,季沉蛟想案子想得入神,“不负众望”被冰脸。
但他居然没找凌猎讨回来,“来得正好,推下线索。”
白板被分为二,左边写着谭法滨、毕江、沈维、陈香里、小卢,右边写着刘学林,中间那道竖线上写着被害人牟典培。
凌猎说:“他每次都是用脑子乱来解释行为——发现尸体,吓惨,脑子乱扔在路边;扔完尸体,脑子又乱,弃车跑路。
季沉蛟偏要逗他,“不问,不想听,你憋着吧。”
凌猎憋坏,季沉蛟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还踮起脚,把下巴放在季沉蛟肩上。
季沉蛟:“……”
凌猎:“季队长,真不问啊?你个警察,这消极对待线索,怎对得起人民纳税钱?”
季沉蛟:“季队长也有想咸鱼下午时候。季队长打算眯会儿,特别行动队领导请消停消停。”
“剖开们正在查丰安县案这个因素,这两起案子唯关联点就在于牟典培。”季沉蛟手上笔往左边点,“重点嫌疑人。”又往右边点,“被害人。但刚才刘学林提供两条线索,他追求骚扰过陈香里,被小卢殴打;牟典培经常去沈维店里吃饭,关系不错。你怎想?”
凌猎抱着冰水吨吨吨,“警方当年着重调查过哪些人,沈维肯定知道,他如果到现在还是怀疑牟典培,不应该和牟典培和睦相处。反过来,牟典培是凶手,也应该刻意避开沈维。除非……”
凌猎伸出两根指头,“第,牟典培故意耀武扬威。第二,沈维是他共犯。”
季沉蛟仍旧认为沈维问题在于他知道什却隐瞒什,不在于他与谭法滨死有关,所以凌猎说第二点他并不赞同。
“这些人多少都有点联系。”凌猎也走到白板前,“唯独这个小卢,出现得莫名其妙,就算他是沈维伙计,帮陈香里出头也有点古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