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将个从杂货铺拿来针孔放在桌上,庆子看清后吓跳,“这个……”
“别紧张。”凌猎说:“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因为牟典培总是拿你东西,而装这种东西监视他?”
庆子很惊讶,“那个,你怎知道装针,针孔……”
“不知道,所以才问你。”凌猎转转手上摄像头,挑着眼尾看庆子,“能给看看你拍到内容吗?”
“当然可以。”庆子很局促,“不过……”
季沉蛟看着眼前这个“疯子”,这场审讯重要不是取得口供,而是瓦解刘学林防线,让他吐出更多线索。
于是季沉蛟顺着刘学林心理问:“他哪天请你喝酒?他为什想毒死你?”
“因为死,他才能稳去‘归永堂’!”刘学林脸上竟然出现胜利者喜色,“他这叫什?害人不成反害己?”
季沉蛟淡淡道:“哦,原来是为去‘归永堂’,那你们双方都有杀害对方动机,是吧刘学林?”
刘学林笑声卡在喉咙中,他讶然与季沉蛟对视,终于清醒过来,这是绝对不能对警察说事!
前阵子买瓶百草枯。”
刘学林愣住,没听明白,“你说什?”
季沉蛟重复遍,只见刘学林瞳孔张开又收缩,好似终于消化这个消息。然后,他脸上难以遏制地浮现出震惊和愤怒,还有类似后怕东西。
他没有说话,但喉结几番滚动,双手紧紧握住,看得出情绪正在理智束缚下挣扎。
他不想表现得震怒,但他快要克制不住。
“嗯?”
“是三月份时候买,当时很受不牟典培偷拿东西,个冲动就买。但是后来发现那东西用处不大。虽然拍得到牟典培小偷小摸,但不可能拿着录像去质问他,抬头不见低头见,让他知道装监控,指不定怎整。所以那监控除气自己,也没什用。时间长,就没再管它。你要不说,都忘还有个监控。这次拆掉就不装回去。”
凌猎问
季沉蛟:“那天牟典培身体不适待在家中,活全部交给他室友,他几乎不可能独自离开租房子。你凌晨接遗体时有个空档时间,那时你在哪里,在干什?”
刘学林:“,在开车……”
季沉蛟:“你到牟典培家中,以带他看病为由,接走他。”
凌猎看着审讯监控,黄易说:“庆子来。”
凌猎立即向问询室走去。庆子忐忑地搓着手,“你们找来,有什事吗?”
季沉蛟冷静地说:“这条线索简直把们打个措手不及,牟典培百草枯中毒,还按你说,忙着去查他室友和沈老板,没想到居然是他自己买。”
季沉蛟锐利目光投向刘学林,“你说这是怎回事啊?牟典培为什要买药毒他自己?”
刘学林积蓄情绪在这刻完全崩盘,他咬牙切齿,眼中全是仇恨,“他是想毒死!那个烂人!为名额他妈想害死!”
季沉蛟假装意外,“啊?怎可能?你没有中毒,中毒是他,你这说不好吧?对,什名额?”
刘学林狞笑起来,“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说什要请喝酒,幸好没有上他当,哈哈哈,他自己把药喝?活该!活该!酒喝多毒药也敢喝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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