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资历浅,生意少,庆子向来是有单必接。周哥这说,周围“金无常”都凑来看热闹。庆子连忙解释,说要帮老牟跑几单。
大家更惊讶,有人说:“老牟那抠门,居然会给你分活?咋这不信呢?”
周哥笑道:“庆子,你不想接就明说哈,老哥去找别人。”
庆子急忙说:“老牟生病,爬不起来,没办法干活才叫帮忙。”
人们顿时然,有人揶揄道:“那个老牟,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把活分出来……”
画面到此停下,不是摄像头不再工作,而是门关上。
凌猎要带监控回去让技侦做技术分析,庆子跟着上警车,哭丧着脸:“这真和没有关系,可以和刘学林对质,没有买药,也没有给他说牟典培生病!”
凌猎侧过脸,“那天你离开家后,跟其他人提到过牟典培生病没?”
庆子愣住,片刻后慌张地说:“说,说过……”
每天九点多到凌晨之间这三小时,对“金无常”们来说是休闲时间——还不到送遗体时候,生意也拉得差不多。他们会聚在起打打牌,聊聊业内行情,有人白天太忙,这时候才来得及吃晚饭。
到最大,模糊听见对方说是:“老牟,是,刚碰见庆子,说你病得有点严重,他买药,让顺道给你带上来。”
庆子大惊,“不是!没有给他买药,也没有让任何人带给他!”
凌猎说:“别急。”
牟典培想去拉门把手,但下子撞在门上。外面人说:“你这是咋?”
牟典培已经说不出话,像条溺水鱼,急急忙忙开门。
“事情就是这样!”庆子不安地对凌猎说:“可能是别人给刘学林说,可能是他自己听到,们那儿人多,没有看见他,但他可能也在。”
凌猎点头,示意自己明白,接着点开地图,找到庆子说聚集地点,那里离三院、医德巷都不远,刘学林出
庆子虽然性格内向,但总归已经吃上“金无常”这行,于是也逼自己参与“金无常”们打牌闲聊。当然他不打牌,也不怎说话,就站在边,有时有人接单子太多,看他在,就会分给他些。
那天也是这样,九点多,不到干活时间,他想到今晚要送牟典培单子,会比较辛苦,就买两个面包和罐红牛,用塑料袋提着,看几个“金无常”下象棋。
有个姓周“金无常”说:“庆子,帮老哥个忙呗,今晚多出来两个单子,你去接下?只抽两成!”
庆子很是心动,但他自己单子加上牟典培,已经吃不下更多,只得拒绝周哥。
周哥下乐,“嘿,庆子居然有单子不要?”
门打开,外面橘黄光芒照入,凌猎看清那个扶住牟典培人,刘学林。
庆子发出声尖叫,“你们相信,只是知道这个人,和他根本没有打过交道,绝对不是让他来!”
刘学林手上确实挂着个小塑料袋,摄像头像素般,看不清里面装到底是什,但像几盒药。
而牟典培此时已经是病急乱投医状态,口齿不清地说:“带去医院——”
刘学林似乎也愣住,几秒后,他说:“老牟你这是发烧吧?行行,先把你捎医院,挂个夜班急症,再去接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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