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局已经给出DNA鉴定结果,死者正是曹信心,这片海滨在丰市东北边上,旁边就是去丰潮岛港口。法医初步判断,曹信心是溺水而亡,但从他头部、身上伤痕分析,他并不是坠海,而是被人按入水中,反复挣扎后死亡。
这种溺水案需要做硅藻测试,以判断死者究竟是在抛尸处淹死,还是在别地方溺死,然后搬到这里。
季沉蛟蹲在尸体边,看到曹信心面部和胸腹都有击打痕迹,并且很新。昨天上午曹信心来到市局时还没有这些伤,起码脸上很干净。法医推断遇害时间是今年凌晨两点到四点,短短半天时间,曹信心为什就被人殴打、淹死在海边?
丰市临海,有漫长海岸线,些海滩被开发出来,供人们游玩,另些用来做海水养殖。但并不是所有海滩都有人,像这块风景不太好海滩,就不属于景点,很少有人会过来。痕检师正在寻找可疑足迹,但是夜里海水涌起,冲刷掉曾经存在痕迹。
曹信心被带回市局做解剖,硅藻实验证明曹信心确实是在海边溺死,但是在溺死之前,他头部、躯体被人用拳头击打。
凌猎:“在哪里喝?什时候散?”
薛斌:“你问这多干什?你找曹信心?那直接上他家找去啊。”
凌猎遗憾地耸下肩,“就是找不到,才来找你们。”
薛斌警惕,“什意思?”
凌猎:“海边发现具尸体,高度怀疑是曹信心。”
凌猎:“那跟你们打听个事儿呗,和卢飞翔告别之后,你们干嘛去?”
提到卢飞翔,曾姝就很难过,红着眼说:“回家。”
凌猎转向薛斌,“那你呢?”
薛斌有点,bao躁,“回酒店。”
“曹信心呢?”
和薛斌“同病相怜”而重归于好,正在郊外飙车。
凌猎开着警车在后面追,警笛响得周围人全都闻声行注目礼。
“有交警在追们!”曾姝紧张。
“别理。”薛斌在国外嚣张惯,回国还没收敛脾气。
凌猎见追不上,索性用喇叭喊话,曾姝听是他声音,赶紧让薛斌停下来。
薛斌登时僵住,曾姝捂着嘴尖叫,“不可能!”
凌猎:“现在知道为什来找你们?你们和曹信心有矛盾,如果死者确认是曹信心,那你们有很大作案嫌疑。”
曾姝不断摇头,双眼顿时涌出眼泪。
“所以今天这风兜不成。”凌猎说:“跟回去配合调查,把你们怎调查曹信心,怎让他承认偷窃,还有昨天离开市局后情况交待清楚。”
季沉蛟在酒店待着没劲,跟刑侦支队打听到发现尸体地点,开车赶过去。
薛斌眼神稍微躲闪,“怎知道?”
“你们离开市局后,就各自回家?还是又起交流会儿再回家?”
曾姝小声说:“直接回家。”
薛斌:“啧,跟曹信心去喝个酒。”
曾姝惊讶,“你们还起喝酒?”
凌猎上前第句话就是:“二位上哪去?畏罪潜逃啊?”
曾姝吓跳,“畏,畏罪?”
薛斌和凌猎没怎交流过,当曾姝面前挡,“你什意思?们只是出来兜个风。”
凌猎:“曹信心没跟你们起?”
曾姝脸上立即浮现出厌恶表情,“们怎可能和他那种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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