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
支队到丰潮岛之后,最早控制住就是金橡树人,全都录口供。现在太晚,倒不是不能让凌猎见他们,只是金橡树是营销公司,论炒作、玩文字游戏,警方根本不是他们对手。今后如果他们拿“市局深夜车轮战,不让证人休息”做文章,警方又要面对舆论危机。
凌猎爽快答应,“明早也行。”
会议结束后,队员们各自散去,黄易留下来和留守丰市搭档打视频电话。
曹信心和吕东越这两起案子让他着实分身乏术,忙天才有工夫问问曹信心案情况。白天他从凌猎那儿得到思路,查曹信心违法犯罪可能,布置给搭档,半天时间还没查到重要线索,但搭档说,晚上去看过许玲。
季沉蛟和凌猎已经走到门口,凌猎个哈欠打到半,忽然拉拉季沉蛟,两人又回到黄易身旁。
丰市周边农村人,初中文化,到城里来打工糊口。但是们查到,他初中文凭是假,他也不是们这边人。他老家在东南黄名市。”
听到这,季沉蛟瞳孔深。
“们人还没有赶过去,请黄名市兄弟单位查到,吕东越读是黄名市最好大学,黄名工程学院。他家庭很普通,父母都是工人,母亲已经去世,父亲还在。但不知道什原因,他这些年似乎没有回过家,们查通讯和银行流水,他也没有和父亲有过往来。”
黄易皱着眉,“吕东越既然有大学文凭,学还是工程,为什要离乡背井,跑到丰市来装孙子?听过伪造大学毕业证,没听过伪造初中毕业证。”
凌猎:“离乡背井?犯过事儿人就爱离乡背井。”
黄易连忙问:“她怎说?”
搭档顶着黑眼圈,也是疲惫极,“这当妈和想象中很不样。”
凌猎插话:“她什都不肯说?”
搭档愣下,“凌老师和季队也在啊。是这样,们送许玲去医院时,以为她是伤痛过度晕倒,毕竟他和曹信心相依为命,现在唯亲人没,再悲伤都可以理解。医生也是这叮嘱,所以她后来醒,们也没有第时间去问她。今天觉得不能再耽误,该问还是得问,但是见到她就觉得不对劲。”
搭档神情疑惑,试图说清楚自己感受,“易哥知道,接触被害者家属不少,他们最普遍反应就是极度悲伤、极度激动,段时间以后,冷静占据上风,会要求们定要抓到凶手。但是许玲不是,看她现在也冷静不少,但问她关于曹信心事,尤其是大学毕业之后做工作,她居然什都不愿意说。这太怪,们需要尽可能多线索来破案,她好像不愿意们破案。”
会议室片沉默,黄易说:“难道这吕东越在黄名市背案子?而黄名市警察并没有查到?”
季沉蛟:“也有可能是躲避仇家。有点想提出来——直在找翁苛求和吕东越样来自黄名市,还有,尹溪就在他们隔壁市,双城经济模式下,可以等同于来自同座城市。”
黄易脸色更加凝重,恨不得立即亲自前往黄名市。思索再三,他让自己副队带几个人连夜出发,去黄名市查清楚翁、吕背景。
凌猎说:“想跟金橡树人聊聊。”
黄易看眼时间,有些为难,“看笔录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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