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维很轻地皱下眉。
“上次调查牟典培、刘学林案子时,你没有提到过他。”
“和他没关系。”
“是吗?但是牟典培和刘学林恩怨是因为‘归永堂’,而肖乙顺多少和谭法滨有些关系。”
沈维沉默会儿,“不是警察,没你们那清晰思维能力。”
他以为自己想法定会让谭法滨很高兴,谭法滨不是向来坚持做殡葬文化吗?那他就开个公司,这样既能让谭法滨保持初衷,又能赚大钱,双赢!
他怎都没想到,谭法滨非常坚决地告诉他,不可能。
他很是不解,不懂谭法滨这是抽什风。那时沈维也不懂大哥为什拒绝,还发好大火。
后来才明白,谭法滨对这行爱很纯粹,而肖乙顺玷污这种纯粹。
肖乙顺觉得谭法滨不可理喻,做白事生意难道不是赚钱?那开公司又错在哪里?有什不同?都是赚钱,还硬要把自己标榜得这崇高,不合作就不合作,老子不玩!
肖乙顺这走就是好几年,那也是谭法滨发迹几年。有段时间没人收到过肖乙顺消息,有出去打工人回来说,肖乙顺在南边沿海做生意,亏钱,可能已经死。
谭法滨很担心,筹笔钱想交给肖乙顺度过难关,但怎都联系不到人。
谁知连肖父都以为肖乙顺死时,他竟然衣锦还乡。
肖乙顺做是汽车经销生意,赶上风口,赚大钱。谭法滨虽然也将白事行业发展得有模有样,但丰安县到底是个小地方,整体经济不行,哪里赶得上肖乙顺风光。
县里不少人都来巴结肖乙顺,但肖乙顺唯独和谭法滨掏心掏肺,又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自己失联那段时间,谭法滨给他筹钱,心里更是感激,喝酒许久时再次说起让谭法滨跟自己去南方干,谭法滨还是像以前样拒绝。
凌猎:“肖乙顺做‘归永堂’这件事你有什想法?”
沈维摇头,“能有什
两人不欢而散,不久谭法滨就把账算得清清楚楚,钱还给肖乙顺,划清界限,从少年时代延续友情分崩离析。
那之后,肖乙顺几乎没有再回过丰安县,生意做得越发风生水起,身上丰安县烙印早已消失不见。谭法滨遇害后,他袭黑衣回来,送谭法滨最后程。
凌猎:“肖乙顺早年在南方做生意,这几年怎回到丰市开汽修厂?”
沈维:“年纪大吧,想给家乡做点贡献。他也不是只做汽修生意,他在南……”
凌猎打断:“是,不止汽修,他也是‘归永堂’老板。”
肖乙顺没办法,于是提出投资谭法滨生意,当个股东。谭法滨起初同意,两人终于有共同事业。但年之后,谭法滨将肖乙顺投资退得干干净净,两人再无瓜葛。
凌猎问:“为什?”
沈维:“理念不合,肖乙顺踩到哥底线。”
谭法滨几乎没有和肖乙顺发过火,就算是以前肖乙顺天天给他“洗脑”,说殡葬没前途时候,他也是好言好语地强调自己不会放弃。
但那次,肖乙顺又拿着钱回丰安县,红光满面地说:“既然你这喜欢,那们就来起搞个殡葬文化公司。你不知道,这种猎奇文化在发达城市很受欢迎,什体验死亡天啊,体验进坟墓啊,好赚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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