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各家都很小心,害怕被其他岛民发现,更怕被警察查到。但自从岛上发展白事文化旅游,他们就像是躲在灯光阴影中,再也不用担心被发现。
凌猎大喇喇站起来,“嗐,不说,你贴不贴?不贴走!”
季沉蛟拽住凌猎手腕,“慌什?”
处理好伤,凌猎去问下翁苛求情况。社区医院条件不够,在做基本急救之后,他马上要被转移到船上,回丰市治疗。他没有伤到要害,已经醒过来,但说不出话。凌猎又与他打手势——好好治疗,你们黄名市等着你回去破民工案子。
翁苛求惊讶不已,凌猎知道他想问什,用手语说——多亏你坚持,案子已经重启。
翁苛求眼中泛出泪光,向凌猎挥挥拳头。
季沉蛟:“先实习下。”
“实习什?”
“你想每天都来换药?”
凌猎听懂,之后换药不用到医院,拆线时来就可以,那问题来,谁换药?谁贴纱布?
季沉蛟用实际行动表示:当然是。
?
于是他当机立断,离开通道,联系乐然。特别行动队目前上岛人不多,但全都有持枪资格,他们进入巢穴,沿着仓库路前行。
想到这里,季沉蛟有些庆幸也有些害怕。他和凌猎实际上都改变计划,如果他没有果断地召来特别行动队,凌猎在变故发生时就得不到援助。落在凌猎身上伤也许就不止手臂上这个。
凌猎称赞:“们特别行动队真强,临时工都这会。”
季沉蛟:“……”
凌猎和季沉蛟来到派出所,与黄易会和,特警已经将东街老房区控制起来,家里有暗道人全部被抓,正在接受审讯。
而拿到“归永堂”与制药窝点有关联证据后,黄易立即申请抓捕令,早已等待在肖乙顺别墅外队员将其带至市局。
几场审讯在丰市和丰潮岛同时进行。
千宝,三十九岁,丰市人,在“归永堂”挂名经理。面对审问,他不发语,阴毒双眼看着面前警察,像是条被困住蛇。
其他从巢穴带上来人里,有两人交待,他们在千宝手底下干活,这个制药窝点已经存在接近十年,自从他们成为其中员,千宝就在,是丰潮岛“老大”。参与制药全是岛上“穷人”,是他们组织来。
季沉蛟手指按在伤口旁时,凌猎肩膀缩下。季沉蛟瞪他,“躲什?”
凌猎:“紧,紧张。”
季沉蛟莫名其妙,“你在下面都不紧张,现在紧张?反射弧比你头发还长?”
凌猎:“这不是因为贴纱布是你吗?又来阴阳。”
季沉蛟不觉得自己刚才阴阳怪气,他只是胸口堵着气还没有消下去。纱布在手里拿会儿,他反应也慢,“给你贴纱布,你紧张什?”
凌猎缩缩,“闭嘴,今天你救,你是爹。”
到达社区医院,医生给凌猎消毒,之后缝针,季沉蛟直在旁边守着。凌猎手臂上肌肉匀称,这下多条狰狞疤,像爬着丑陋虫。季沉蛟叹口气,等医生放下工具,准备贴上纱布时,他忽然说:“等下。”
凌猎和医生:“?”
“检查下。”季沉蛟拿过凌猎手臂,专注地看着缝合口,然后很自然地洗手消毒,拿起纱布。
凌猎:“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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