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穿好衣服出来时,季沉蛟已经换上干净居家服,坐在餐桌边享用猪尾巴和卤牛肉。
次日,排查继续进行,而经过晚上发酵,罗蔓钗之死在舆论上已经有十多个版本,虽然其中大部分是无稽之谈,但正所谓无风不起浪,里面藏有警方还未掌握动机也说不定。
比如昨晚凌猎就说着在网上看到信息——罗蔓钗不尊重剧组其他人,被下毒;罗蔓钗有现在地位是踩着别人“尸体”,被反噬……所有这些传言似乎都来自“不愿透露姓名圈内人士”。
季沉蛟感觉爆料者很可能是剧组里人,遂让人去挨个核实梳理,然后亲自接待罗蔓钗父亲。
关于罗蔓钗家庭,圈中有不少八卦,说她成名后就与家庭划清界限,拒不支付父母赡养费
凌猎笑眯眯,“小季,你以为洗白白是想干什?”
热气扑面而来,季沉蛟感到自己脸颊有些烫。
两人就这隔着扇门彼此看着,水龙头没关,哗啦啦,像是观众热烈掌声。
季沉蛟眉骨动几下,忽然松开门把,拉住凌猎手,推带,门被彻底推向另边,雾气弥漫中,季沉蛟将凌猎按到瓷砖上,像白天在酒店凌猎卡住他下巴那样,卡住凌猎下巴。
亲吻虽然都是样亲吻,但占据主动是件在心理上满足感翻倍事。
凌猎:“洗白白。”
季沉蛟:“……”然后?
凌猎:“等男朋友回来分析案子。”
季沉蛟:“噢。”
“咦?”凌猎很欠地说:“小季,怎听出你有点失望?”
季沉蛟回到家,浴室传来哗啦啦水声,餐桌上放着卤牛肉和卤猪尾巴,还有碟干辣椒。
凌猎也有懒时候,不想做饭就做卤菜,卤水是现成,肉焯水后丢进去,等它咕嘟咕嘟卤个多小时,捞起来放凉就能吃。
季沉蛟夹起截猪尾巴,味道不赖。
但他没继续吃,来到卫生间门口,里面橘黄色光映在磨砂玻璃门上,看得见个模糊身影。
他还没发出声音,某人已经喊起来:“哪个流氓偷看本人洗澡?”
季沉蛟身制服湿透,拇指在凌猎漂亮眼尾揩揩,瞥见凌猎后肩角落,有个像猫脑袋胎记。
“这是什?”
“纹身。”
“……”
明明是胎记。季沉蛟好笑地想,怎有人性格像猫,胎记都像猫脑袋?
季沉蛟:“你听错。”
突然,只沾着水手从门后伸出来,扶住门沿,水从手上顺流而下,滴在季沉蛟按着门把手上。
季沉蛟:“……”
凌猎探出半张脸,脸是湿,头发是湿,眼睛也是。
季沉蛟心跳忽然快半拍。
季沉蛟扶住把手,“本来没打算偷看,既然你‘邀请’,那就不客气。”
家里各个门锁都是摆设,别说他们现在关系不般,就是当初还是单纯房东和房客时,也没谁锁过门。季沉蛟这压,门就开,潮湿热气带着沐浴露清香溢出来,当然还有凌猎夸张救命声,“现在色狼都这big胆吗?警察洗澡都敢偷窥?”
季沉蛟其实只开道缝,这个角度看不到凌猎,但这水汽很有氛围。“开会不见人,干什去?”
凌猎:“回家煮饭。”
季沉蛟:“……”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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