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蛟和凌猎不约而同抬起头。
骓庭集团大力拓展互联网产业,从国内走向国际,建立在海外第个总部。骓庭二把手傅辉之接受采访,展望海外发展前景。
凌猎放下筷子,“这种场合,他应该喜气洋洋才对,但你看他眼神,居然有点走神。”
季沉蛟在手机上搜到傅辉之以前出席类似场合新闻,和此刻截然不同。
凌猎:“他有沉重心事,他在尝试掩饰,但还是流露出来。你说他在恐惧什?”
“因为席女士没有伺候人气质。”凌猎出现在门边,手拖着行李箱,手拿着蜜雪冰城。
所有人都向他看去,只见他肩膀忽然往内扣,脸上神采消失,眼中流露出茫然,背脊略微弯曲,缓缓往里走,也不说话,讷讷走到席晚面前,席晚怔,这不就是她在月上宵见到不少应聘者模样?
沈栖都傻,“哥,哥?你这是去进修演员?”
凌猎挺直腰背,恢复原本样子,“见得到,装得多,唯手熟尔。”
席晚蹙眉,“可是观察过月上宵正式员工,背脊都挺得很直,也很有气质,笑得大方自然。还故意学过他们,为什招聘时他们反而要看上去既木讷又不挺拔?”
都,明天回来,他是否太依赖凌猎?净在凌猎身上薅羊毛,资本家都没他会使唤人。
思索再三,季沉蛟打算明天早先派席晚过去,看看避暑山庄里情况,等凌猎回来,再商量行事。
“月上宵?”席晚接到任务,“这酒店很有名,和老周还看过,收费比较高,但普通人勒勒裤腰带还是能消费。们本来都想去享受下,可惜有空时他没空。”
季沉蛟叮嘱席晚只是去应聘服务人员,发现任何可疑之处都不要行动,带着线索回来就行。
席晚应下,然而下午就耷拉着脑袋回来。
季沉蛟说:“傅纯幸是他小儿子。他是个经历丧子之痛父亲。”
“但那已经是几个月前事。”凌猎有些冷漠地说:“越是有钱越是冷血,尤其是这些豪门。他不止傅纯幸这个儿子,个不会继承家业废物儿子,值得他伤心这久?”
“因为服务业所谓气质可以通过培训来养成,那是包装出来气质,但作为服务人员,核心要求是耐心、脾气好,不,最好是没有自己脾气。”凌猎说:“所以他们会优先选择能够被搓扁揉平,对人生没有规划,正好就让他们来塑造规划。”
席晚醍醐灌顶,但即便现在知道,让她立即装出凌猎刚才样子,她也装不出来。这是长年累月洞悉和观摩,也许还有次次亲身经验。
凌猎晃到季沉蛟面前,“资本家,知道你有点内疚,没关系,请吃顿刺身船就ok。”
季沉蛟:“……”
此时也不是调情时候,凌猎还没吃饭,季沉蛟带他去食堂,边吃边说月上宵情况。两人分析会儿案子,悬挂电视忽然播到骓庭新闻。
“应聘……没过……”
作为重案队优秀痕检师兼外勤队员,席晚很少有出师未捷时候,这次却直接在见领班环节就被“退货”。
不仅是她有点郁闷,季沉蛟也感到不解。
沈栖:“是们晚姐不够漂亮吗!”
席晚拳砸在沈栖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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