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人应当不差钱,富裕程度不到傅家那个地步,但也绝非小门小户。
问题就出在这里。代晶和隋熙关系网络里没有类似人
季沉蛟:“你没发现你每次冰淇淋吃多都会结巴吗?”
正要把最后口送进嘴里凌猎:“……”
凌猎吃瘪,季沉蛟眼里就有笑意。这人肚子坏水,说话还气人,但冰淇淋吃多,舌头冻木,大着舌头说话,少平时伶牙俐齿,像个憨宝。
凌猎将空掉纸盒捏扁,“捂费儿揍……”
话音未落,季沉蛟已经斜过来。不是舌头被冷麻吗?没事,捂热就好。
傅家上下致认为傅纯幸因为重度抑郁症z.sha,这看上去似乎合情合理,但就像代晶精神失常可能是被罗蔓钗引导,傅纯幸抑郁症也有可能是被人为引导。
他死,傅辉之失去独生子,继承人位置会彻底落在傅持迅这个远房亲戚上。
凌猎揉揉太阳穴,“啧,这案子怎跟滚雪球似。”
季沉蛟说:“如果傅持迅自己不干净,他所查到‘真相’可能并不是真相。”
重案队在宁南大学调查不太顺利,傅家已经通过并不光明正大途径摸索过可能因代晶、隋熙向罗蔓钗复仇人,能查都查,却无所获。
充满活力,绿叶和枝丫在风中舒展,就如这里学子在寒窗苦读中渴望更高远辽阔天地。
高校校园总是这般,无论所依附城市如何日新月异,它仍旧数十年如日站在那里,像位老派而敦厚绅士。
但绅士臂膀,有时也会庇护恶魔。
“到。”凌猎站在栋四层高古旧建筑前,抬头看着大门顶上斑驳字,“药学院。”
药学院院史光荣墙还张贴着罗蔓钗照片。她照片周围全是在专业上做出杰出贡献人,只有她是明星。
季沉蛟舔掉唇角冰淇淋,饶有兴致地看着凌猎。
凌猎舌头这下灵活,和季沉蛟扯会儿皮,回到案子上,
“真有个人,他从未出现在代晶和隋熙人际关系中,蛰伏多年,只为找到断送她们人生人?然后他终于找到,于是千金雇凶杀人?”
季沉蛟也在思考同个问题,这种人不是绝对不存在,但放在这个案子客观条件里显得有些矛盾。
杀害罗蔓钗凶手单看作案手法,便可知是业内顶尖杀手,雇佣这样杀手,不是般人能够负担得起。再加上罗蔓钗是公众人物,举动都备受关注,价码必然往上翻数倍。
警方取证须得遵循程序正义,就更加难以在这条线上有所斩获。
前往代晶死亡精神病院路上,凌猎握着盒麦旋风。季沉蛟偏头看看他,视线不由得停留在他被冰淇淋冻得通红嘴唇上。
“你也要词?”凌猎发现季沉蛟盯着自己看半天却没答话,低头在纸盒底部又刮两下,“不早嗦,只剩这点儿,都化。”
季沉蛟笑声,咬过勺子。
凌猎:“笑森笑?”
凌猎停下脚步,“查清当年情况人看到她被学院推崇,肯定很恼火。”
季沉蛟也停下。
凌猎忽然说起无关事,“傅家那个小子有没可能在撒谎。”
季沉蛟:“关于傅纯幸死因吗?”
凌猎:“如果考虑谁获利最多,他就是那个大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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