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声”终于明白,“您是说,他要断尾求生?”
柏岭雪点头,“卓苏义故意向
“呐声”说:“柏先生,不明白。”
“喻潜明和‘恶后’这两兄妹用心险恶,人精中人精,‘浮光’利用豪门,蚕食豪门,他们早已知情。”柏岭雪道:“但他俩现在能力差距悬殊,喻潜明病入膏肓,难以主动行动,‘恶后’则正在巅峰,势在必得。所以他们采取办法也不相同。”
“呐声”说:“‘恶后’知道,她借加入‘浮光’名义,想要打入们内部,到时候就不是‘浮光’控制喻氏集团,是她控制‘浮光’!”
柏岭雪嗤笑,“她想得倒是很美。”
“喻潜明力不从心,所以让警方来对付们?”“呐声”仍是没想明白,“可这不是自爆吗?他这交待,警方不定能对们怎样,却可以直接查到喻氏集团这些年买凶、非法商业竞争证据!”
,警方充当是解密角色,但是这次,警方成为迷局中枚棋子。
北城区那条网红文化街区年四季都有怪故稀奇展览,和络绎不绝艺术家与游客,柏岭雪悠闲地来到其中家售卖装饰艺术品店“秋潭里”,走到署名为“牟莹”作品前。
看得出它们曾被搬过位置,从店里最显眼地方搬到这个角落,和许多卖气不好作品挤在起,降价、打包出售。而过去好几次来到这里时,牟莹作品还是“秋潭里”摇钱树。
柏岭雪对这种自陶醉,自命清高设计嗤之以鼻,设计师自认为它是鬼斧神工,其实不过是枝枝条条乱搭气,遇到热爱装X冤大头就捞笔。
看两眼,柏岭雪就向前走去。这时,个小麦皮肤男人走来,柏岭雪朝斜前方饮品区抬抬下巴,男人于是去点两杯橘子味气泡水。
柏岭雪晃晃玻璃杯,里面冰块叮叮咚咚撞击,水汽沿着杯壁滑下来,落在他手上。他皱起眉,拿纸将水查掉。
直以来,他都很喜欢看冰水玻璃杯外面那层水雾,尤其是装着彩色冰水时候,对着光看,很漂亮。但是水雾会变成水珠滑落,落在他手上,湿漉漉感觉很不舒服。
如果玻璃杯能够永远蒙着水雾,水雾永远不变成水珠落下就好。可惜世界上没有完美事。
曾经有过个完美人,那人却像水雾般消逝。
回过神,柏岭雪说:“所以说,这是老东西死到临头垂死挣扎。他死之后,必然是喻勤家独大,他那些子子孙孙怎在喻勤手上过好日子?退万步说,就算喻勤不针对他那派,喻家逃得过被‘浮光’吞噬命运吗?”
柏岭雪落座,像是任何个逛累寻常游客,男人也端着气泡水坐下,正是“呐声”。
“喻潜明把们卖,市局正在调查们。”“呐声”有些生气,“喻潜明那边有不少和们联络证据,柏先生,们要立即撤退吗?”
柏岭雪喝口橘子气泡水,气定神闲道:“慌什,大戏还没上演。”
“呐声”不解,“但是警方迟早会查到们。”
“无所谓,让他们查,他们会发现更有趣东西。”柏岭雪笑笑,“这老东西生坏事做尽,对他那堆猪狗后代也没什爱心,死到临头反倒玩起慈悲,想给后代搏个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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